趕巧全三是下午三點的飛機,男人的身體壯,加上營養師全天候的調配和看護師的精心照料,全三恢復的要遠遠比一般的人快上許多,由於他受傷這段時間把手頭上的一些事務全部推給了下面的人去做,這才一被水色獲准,全三便風雨無阻的飛去美國一趟。
黑木跟著全三一塊去的美國,這全都是水色要求的,男人說什麼不用黑木跟著他,必須要黑木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的跟在全三身邊貼身服務,不然他就急。
幾個堂口的老大都忙,最後隨身保護水色的巨大任務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準二嫂’王子的身上。
水色與王子,這兩個男人一個似水的溫柔,一個如火的暴躁,水色喜歡淺色調的衣裝,穿在身上盡顯斯文與優雅,而王子從來都是黑皮褲黑皮靴,黑色的跨欄背心鴨舌帽,喜歡用牙咬著未點燃的香菸磨動牙齒,十足街頭巷尾小混混的裝扮。
王子保護水色,全二還得派人在暗中保護王子,把這倆人放一塊也省事,省著東一個西一個的不好看管。
水色在裕華市的公司地下停車場內,王子站在他那輛黃色的大黃蜂邊上,水色快步走來,以禮相待,客氣地對王子說:“過來了,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呵呵。”
王子斜眼瞄瞄溫潤如水的水色,伸出手掌有些毛毛躁躁的說:“車鑰匙。”
水色笑笑,並沒有把王子的毛躁記掛在心,隨手摘下掛在腰間的車鑰匙便遞給了王子。
澄澈的眼忽然瞟見了王子別在後腰的那把博伊刀,不由得微微蹙眉,試探性的問道:“這個……”伸手指指王子勁瘦的腰桿:“彆著是不是太明顯了?”不曉得要是被警察看到會有什麼後果。
“小白臉,總比死了強。”對不不太熟悉的人,王子難以親近,他身上痞性十足,說話也是低俗不堪,稱呼水色一聲小白臉這已經是他認為最文明的一個形容詞了。
啪嗒,王子直接上了車甩上門,毫無紳士可言,也不知道為水色把副駕駛的車門開啟,就那麼杵在主駕駛的位置上等待著水色自己開門上車。
有點小窘迫,隔著車窗看看流裡流氣的王子,水色的表情活像個吞下一隻蒼蠅般扭曲。
默默地拉開車門,安靜地坐到了後排位置上,水色也不是太想靠近王子,總覺得這人身上有股子瘋勁兒,是那種特膽大妄為的主兒。
一路上兩個人緘默不語,水色的目光落在王子那兩隻緊緊抓著方向盤的手臂上黢巡,青年兩條手臂上的肱二頭肌糾結著青春的力量,掛著大顆翡翠珠鏈的頸子上爬著迷霧一般的黑色刺青,太過抽象,令外行的水色完全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卻很吸引他。
良久,終於按耐不住的水色率先開口打破這份靜默,他說:“你的紋身很漂亮。”
王子沒有說話,而水色卻立馬感受到駕車的王子透過頭頂上方的後視映象它折射過來的不屑目光,感到莫名其妙,王子那是用什麼眼神看他?忍不住的又開了口,他問:“我覺得你好像有些討厭我,為什麼?”
“不為什麼。”王子懶懶的開口,他的那雙眼總像是沒睡醒一樣的惺忪,給人的感覺很慵懶,只是,如果水色當時再仔細看看,便會在王子那雙眼中看見一種形成自然的仇恨。
“接下來我們會有不算長但也不太短的時間要相處,我還是希望我們之間開誠佈公,不要有成見。”溫和的語調,溫婉的態度,王子倒不是有多麼討厭水色,就是有點覺得水色這個男人太溫柔了點,一點也不血性,不爺們,卻不知,水色倔犟起來也是一隻性情剛烈的小野貓。
霸氣總裁的雙性情人 唯一卷:緣來如此 163:一言為定
對於水色的建議流裡流氣透著一股子瘋勁兒的王子表現的不屑一顧,從牙縫裡擠出一聲冷哼算是對水色的回答。
很快,王子載著人來到了李軒威的海濱別墅,車子停在了別墅前的中院裡,熄火后王子第一個從車子裡竄下來,習慣性的四下張望,有人覺著他這是警惕高,不過也會有人覺著他有點獐頭鼠目像個盜竊犯。
王子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貧民,自然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股子窮酸味,不過他這人生性爭勇好鬥,帶著狠勁,根本就是打仗不要命的主兒,要他來保護水色還真是找對人了。
他這人不拘小節,瞧他腳上穿的那雙軍式黑靴頭上裡外前後蹭的全是泥點子,王子就是喜歡穿靴子頭,覺著踢起人來帶勁,卻不知道人家夏河在微博上說過,喜歡把褲管塞進靴子裡的男人都渴望被幹,如果要是被王子知道了他一定會吐血,他不喜歡被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