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自然一樣喜歡。——這些,是你養父做的?”
低頭便去親吻。潮溼的輕柔的吻,一個一個把那些印跡覆蓋過去。柔軟的舌尖甚至在每一個印痕上逗留舔舐,彷彿這樣便能過濾掉他所有的不堪。雲初默不作聲,既沒回答他的問題,也不推拒他的這些舉動。任由他一寸寸吻過肩頸胸前,莊重得如同一場祭典。
垂落無力的雙手突然抱住了景灝天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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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二月份天候稍有回暖,景灝天把雲初留在屋裡養了個把禮拜,雲初的身子好起來,臉上也潤色不少。景灝天把洋行的一干事交代了華翎,只一個禮拜就要啟程,便也樂得多點時間陪著雲初。倒把個四雙忙得團團轉,因為景灝天臨時起意要把雲初也帶去英吉利,四雙少不得又多備一人行裝。景灝天對此又上心,吩咐他去置辦雲初的東西,買這個買那個,用得到的用不到的各買了一堆。
洋房後的花圃裡柳條抽了新芽,雲初坐在寬敞的窗臺上透過玻璃靜靜望著,能把這樣的動作保持半天。氣色漸漸好起來,卻愈見沉默寡言,原本就淡漠的性子,更比冬天的雪還冷了幾分。
景灝天的車從院子外頭駛進來,很快門外響起腳步聲,直奔房間而來。很快身後便有一雙手臂繞過腰間纏了上來,景灝天極自然地挨著他側臉與他一同望窗外:“看什麼呢?這樣悶悶的,都快變成雕像了。”
雲初微微搖了搖頭,也不說話。人是精緻無匹的,卻也是冰冷若陶瓷的人偶,握在手心裡會冷了指掌。景灝天便挨著窗臺也坐下來,把他兩腿放平在自己腿上,細細地給他捏著。
“再過幾天我們就走了,明天我帶你出去兜兜風,順便再看看還有什麼你喜歡的,都一併買了。否則船上可是很無趣的。”
“景灝天,其實我們認識也不過兩個月。”雲初被他捏得小腿發顫,伸手去阻止了他,被他一把握在手裡抓住。
“那又怎麼樣?”一根一根捏過他的指尖,景灝天低著頭目光從他手上移到他臉上,挑眉看他清寡無瀾的臉色。
“兩個月的話,我們的關係,不應該是這樣。”雲初卻略略垂首,有些著慌地撇開臉去。
“那應該是哪樣?”眉宇一蹙,也不知他心裡又在想著什麼,景灝天手臂伸過去將他整個拉進懷裡,尋了他的唇重重往下吻。“感覺對了就要,顧忌那麼多有用嗎?我喜歡你,也不準備放開你,兩個月和兩年,有多大區別?”
雲初略略掙扎了一下,卻掙不過他的力量。被他按住了後腦一陣狂肆掠奪,幾乎沉溺。可清楚能感覺,到後來自己也歡悅無比,甚至沉淪在他的侵略中,情不自禁就給出回應。這樣身不由己的感覺,怕再往下,他會屍骨無存。那樣的恐懼像是從心底血脈裡生長出來,每當他沉溺□的時候,它會沿著脈搏滋長,抽搐跳動,試圖提醒他為自己保留一條退路。
到了退無可退的時候,就算他願意為了景灝天去死,難道景灝天就會上心嗎?
只怕毀了此身滅了此心,連換他一個垂顧的眼神都不能。若變成那樣,他該多麼難堪啊!
聽得那人在他耳邊沉沉喘息:“別想那麼多,雲初,我說過,剩下的時間交給我。”
最可怕就是聽到這樣的話,這樣的話遠非情話,也不算承諾,可是聽在心裡就覺得整個人都有了感應,想將自己化成長藤就此緊緊纏繞住他,哪怕勒到彼此都窒息。手便當真牢牢抱住了景灝天的脖子,任由他沿著頸線吻下去,嘴裡卻像無意識地喃喃自語:“不對的,不應該這樣——”
身體猛然被抱起,景灝天的身子跟著壓上來將他整個壓在床上,語氣帶點怒意邊啃邊低聲道:“你成天胡思亂想,我也只有這樣的方法才能讓你什麼都想不了了。我決定的事不會改變,你要做的就是完完全全交給我——”從身體到心,完全佔有。
話音淹沒在肢體交纏的律動間,日光的光影從窗戶透入,照在景灝天麥色的背脊上,光裸的脊線連到腰臀處賁張的線條,如同精美油畫上精壯的神,正在掠食一場色慾。
次日華翎打來電話,說跟左鵬飛一起到昊天商貿行,讓景灝天去那裡碰頭。景灝天就帶了雲初一起出去,他到洋行跟華翎左鵬飛談事情,叫四雙開著車帶雲初去兜兩圈,然後去戲園子裡聽戲,等他處理完事務就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