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陶承柏恐怕巴不得我把他晾在一邊呢,我覺得他是真不想理我。”
“那你還往上湊?”劉飛倩不贊同:“你自尊心受傷?非把人追到手?沒必要啦。好好用功,考個名牌才是正經事。”
張亞楠豈不明白這個道理。可是陶承柏是她喜歡的第一個男生,她一時半會的真的放不下,她也不想放下,她相信總有一天陶承柏會金石為開的。
陶承柏,這三個字含在她的舌尖都是甜的。
一行人進了一家窗明几淨的小飯莊,人太多了只能分開坐。不知道鄭陸是不是故意的,沒有和陶承柏坐一桌子。在這麼多人面前,陶承柏也只能隨他。鄭陸倒沒有生氣,就是煩張亞楠,不想和她坐一起,她覬覦陶承柏,而且如此明目張膽,這讓她在鄭陸眼裡變成了面目可憎。
點完了菜,陶承柏問對面的兩位女生要喝點什麼,張亞楠笑著說蘋果醋,劉飛倩還沒來得及開口,她邊上的朱肖然搶著說:“酸奶。”剛說完,在座的男生都笑了,爭著調侃他。朱肖然樂呵呵的毫不在意。倒是劉飛倩有些臉紅了。
陶承柏到外面的冰沙店買了酸奶,蘋果醋和一客西瓜冰沙。把冰放到鄭陸面前,陶承柏公然摸著他的頭,溫柔地說:“待會少喝酒。”鄭陸在人前只得一本正經地回他:“知道了哥。”
張翰也拿調羹去吃冰,幾乎和鄭陸頭磕著頭了,他不無感慨地說:“有哥就是好啊。”
菜都是普通的家常小炒,兩桌加起來也只是百十來塊錢。一箱啤酒下肚以後,好幾個男生開始點菸。劉飛倩嫌烏煙瘴氣的拉上還有些戀戀不捨的張亞楠走了。
女生一走,男生就放開了開始扯淡。陸陸續續地又上了一箱啤酒,如此這般一頓飯一直吃到了八點多。
幾個人一起回學校拿車,且行且笑地走到門口,這才散了。
“困啦?”陶承柏將鄭陸頭盔上的擋風罩扣上,轉過身來又拍了拍鄭陸的手,“抱緊了。回家再睡。”陶承柏將油門一加,機車輕輕地滑進了夜色裡。
鄭陸昨晚上點燈熬油地看書,下午又進行了比較激烈的高強度運動,這會子吃飽喝足了,困勁就上來了。加上夜風習習,一盞盞昏黃的路燈在擋風罩上流水一樣劃過,鄭陸趴在陶承柏寬闊溫暖的背上眯著眼,慢慢地竟有了一種要騰雲駕霧的感覺。就在要睡著未睡著的當口,忽然頭一歪,心裡是那種猛然一腳踩空的感覺,鄭陸驚得一下睜開了眼,心咚咚地跳了兩下,這要是睡著了掉下去還不得把腦袋跌開了瓢。鄭陸胳膊上下意識地就用了勁,是想摟得緊一點。也不知道他當時是怎麼想的,慢慢地就將手從陶承柏的T恤下襬鑽了進去,貼上了陶承柏的腹部。這樣面板貼著面板摟著安全感更明顯了。
陶承柏因為長期晨練,小腹上是明顯的八塊腹肌。鄭陸其實很少用手去摸,此時便一手摟緊了陶承柏的腰,一手用指頭沿著腹肌一塊一塊地數,為防止睡著,嘴裡還自得其樂地無聲地數著數。上面的兩塊最明顯最大,越到下面越小。
在鄭陸來講,這是防止他睡著的新發明的小遊戲,可在陶承柏來說,這簡直可以算得上是一種溫柔的挑逗了。鄭陸的指腹軟軟的肉肉的,讓陶承柏聯想起了他形狀可愛的唇珠。小腹上被手指劃過的地方癢癢的,一直癢到了他心裡去,癢得他呼吸亂了套,在小小的頭盔裡簡直要喘不過氣來了。陶承柏不耐煩地轟起了油門,恨不得即刻到家。
陶承業不在家,屋裡漆黑一片。陶承柏將機車在車庫裡停好,拔下頭盔就向屋裡奔去。
客廳裡只亮了一盞壁燈,鄭陸拎著頭盔在昏暗的二樓拐角處一閃而過,他正在向後面的陶承柏大聲說話:“我困死了,先洗啦。”
陶承柏追上鄭陸的時候,他這一個“啦”字剛懶懶地說出口,因為身後腳步聲異常正要轉身檢視,哪知道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就被陶承柏撲到了牆上,腦袋立時就落進了陶承柏的兩隻手裡,接著臉被抬起來,嘴巴被堵住,陶承柏沾滿酒味的舌頭伸進來狂掃,這一系列動作在陶承柏做起來是一氣呵成。毫無繁難之處。鄭陸被陶承柏周身的熱度團團圍住,因為又是毫無準備,本能的反應就是憋住了氣,心猛然提到半空,手上的頭盔差點沒拿住,險險地勾在了小指上。
16第十六章
在這個燈光昏暗的樓梯口,陶承柏將鄭陸按在牆上,吻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怎麼了?”陶承柏壓抑地喘著,一手攬住鄭陸的腰,一手抬起他的臉,低下頭想要去對他的眼睛。
鄭陸站在陶承柏懷裡,一根食指鬆鬆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