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地勾在陶承柏的褲腰上,長睫毛闔下來撲撒成了兩把小刷子,他晚上基本上沒喝酒,但是現在臉上燙得馬上就要開了鍋,鄭陸嘟著嘴不動不說話,他其實是有點被自己身體裡奔騰的熱流羞住了,下面被陶承柏吻得站起來了。
陶承柏順著鄭陸的胳膊向下摸到了他的兩隻手,牢牢攥住,與此同時頭盔終於咚一聲掉到了地上。陶承柏小心翼翼地將話問成了耳語呢喃:“嗯?怎麼不高興了?”
話剛說完,靜謐的空間裡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車聲,陶承業回來了。
陶承柏拉著鄭陸的手,牽小牛一樣把個彆扭人悄沒聲息地牽回了房間。關上門,兩人也不開燈,像兩個頑皮孩子似的拉著手站在黑暗裡,彷彿是在進行什麼秘密的遊戲。樓下傳來陶承業和王曉璇說話的聲音,隱隱綽綽的,忽然一聲哎呦,是上樓的王曉璇踢到了鄭陸的頭盔。
“人在家呢麼?頭盔怎麼扔在這兒。承柏?”王曉璇喊了一聲,自然沒有回應。門板上響起了篤篤的敲門聲,仍是沒回應。
屋子裡安安靜靜的,兩個人站成了一對相連的黑色剪影。
王曉璇轉身離開了,跟上樓的陶承業說話:“搞什麼鬼呢這是。車子明明在家。”
“你管他呢。”陶承業的聲音消失在隔壁門後。
鄭陸忽然覺得現在的這種情況有點好笑,咧開嘴輕輕地笑出聲來。這笑聲在黑暗裡像一個溫暖的咒語,使陶承柏剛冷靜下來的慾望順著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