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吳景昇揪緊床頭的十指泛白,臀部被高高拉起,青年的操弄讓他原本聲嘶力竭的慘叫逐漸變成低低的悲鳴,伴隨著悲鳴的,是一陣陣用力頂撞的殘虐。
第二章
吳景昇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覺得全身的骨頭像被人打斷了一樣,疼得厲害。尤其是下半身那可恥的地方刺刺腫痛著,還有一股溼潤的液體緩緩向外流出去。
混雜著鮮血的精液。
意識到這點的吳景昇面色發白。
「我全部都射進去了,景昇的那個地方吃得很愉快,幾乎把我給榨乾了。」坐在床邊的青年宗明赤裸著上半身,輕輕撫摸吳景昇汗溼的頭髮,俊美的臉上充滿純真的笑意。
「不過景昇的體力還不夠好喔,才做那麼幾下就昏過去了,我本來還想看當我射進去的時候你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吳景昇逃避似地閉上了眼,要是可以他還想捂著耳朵當作他什麼都聽不見……他怨恨眼前擁有多種面孔的宗明,更多的是害怕和恐懼。
宗明的右手溫柔地捏了捏吳景昇胸前的紅點,感受到刺激的茱萸很快地挺立了起來。
「唔,不、不要……」吳景昇驚恐地張開眼拒絕,但發出的嗓音嘶啞乾澀得難以成聲,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
「我知道,景昇,我之前累壞你了……放輕鬆一點,我不會再做了。」宗明低頭含了一下心臟之上的那點挺立,舌尖若有似無地滑過,激起底下身體的戰慄。宗明用著溫柔和煦的聲音說道:「我只是覺得它們很可愛,想親一親而已。」
說到這裡,宗明眉頭忽然一皺,頓時嚇得吳景昇不知如何是好,擔心眼前的人是不是又要變臉了?
宗明朝他安撫地笑了笑,便行如流水般地優雅起身,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拿出了一排錠狀的藥物。
看到吳景昇望著他,宗明笑著揮了揮手中的藥,說道:「景昇,你要不要也來一點?吃了以後你不會感覺那麼痛喔。」
吳景昇搖頭,神情帶上了慌恐,他想青年手中的藥物應該是毒品……他帶過的幾個工人染上毒癮,後來工地的老闆一知道這件事,寧可多花些遣散費也要請他們辭職,畢竟染上毒癮的工人就像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只要不走出毒品的誘惑,他們這輩子全完了。
見吳景昇拒絕,宗明也不強迫,自顧自地拆了兩顆混著水吞了下去。
「……吶,景昇,你知道什麼是幸福嗎?」
垂散在前額的髮絲在水晶燈的照耀下反射出淡淡光輝,他的側臉勾畫出優美如畫的弧度,猶如不存在真實的夢境。
宗明的表情有些恍惚,與其說他是在問著吳景昇,倒不如說他是在自言自語。
「我的幸福啊……本來是隻要一直看著你就滿足了……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話語一停,宗明自顧自地笑了起來,「我想,沒有為什麼,因為只要是人,都是會改變的吧。」
鬼才知道這瘋子在說些什麼。吳景昇聽得雲裡霧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腦袋裝滿了水泥,他完全搞不懂宗明想要表達什麼。
宗明走到床邊,俯低身在吳景昇的嘴邊不帶情慾地落下一吻。
「景昇很累了,休息吧。」
宗明深情地看了吳景昇一眼,步伐從容而優雅地走出了房門。
喀擦一聲,望著閉合起來的門扉,如果不是被青年狠狠貫穿過的部位不時傳來叫囂的痛楚,吳景昇怎麼也無法想像宗明是個喜歡男人神經又有病的變態。
他怎麼會惹上這麼一個變態?
他不認識這個變態……應該吧?至少他想破了腦袋,也沒這個印象……這種外貌出色氣質出眾內心變態的人物,他真的從來不認識的才對啊……
吳景昇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我們離婚吧。」
女人坐在他的對面,一臉凝重地拿出離婚同意書。
他愣了一愣,問道:「你要跟那個男的在一起?」
這陣子閒言閒語他聽得不少,據說黃臉婆跟一個西裝男走得很近,甚至西裝男都開車到家裡來接黃臉婆去看電影了……這件事連他帶的那群工人都聽到流言蜚語,跑來叫他注意注意點黃臉婆,別讓她跟西裝男跑了。
女人嘲諷地笑了起來,「我給你戴綠帽,你一點也不生氣。」
「好聚好散啊,這年頭不就是流行這樣?我聽說那男人在什麼中小企業上班,稱不上有錢,不過有房有車,比我好多了。」這是他的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