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遠,根本看不清楚,但空氣中的血腥味卻非常明顯。
“怎麼樣?我就說能成功吧?”殺人的大笑起來,“告訴你們,這批都是選出來的精英苗子,部隊肯定不會捨得放棄的!而且,這裡面還有好幾個高官的兒子,放心,肯定換得到錢!”
“莊元龍,你這樣要倒大黴了吧?”有人問。
“何止倒黴!?”姓莊的男人斜了一眼,“不就是上軍事法庭嗎?老子把頭都提褲腰帶上了,怕個屌!有怕的現在退出,回去找老孃哭!趕緊踢醒他們,難不成還要我們把他們搬上車啊?”
一陣呼喝和擊打聲後,兵們都醒了過來,身體卻還是軟綿綿的。知樂也被踢了一腳,不動聲色地裝作剛醒過來,費力地往兵們中走去。
等所有的兵都坐成一團了,莊元龍站在前面,耀武揚威的說:“在等什麼呀?是不是在等你們的教官?告訴你們,老子就是你們的教官,這期的訓練內容就是怎麼直接下地獄,明白了嗎?”
聽見這話,兵們還算是冷靜,很多人還處於懷疑中。沒想到,莊元龍似乎知道他們在想什麼般,問:“認為是演習的人舉手!”
零零散散有幾個兵舉起了手,莊元龍笑了,看了看錶,道:“也差不多了吧?”
猛然間,山頂上響起了零星的槍聲和呼喝聲,之後,突然間又沉默了。所有人屏息靜氣地等待著,樹林中一陣喧譁,幾個人影衝了出來。兵們一看,正是剛才接他們的幹部,有人忍不住叫了出來:“首長!”
知樂也緊張地看過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人般。
70、演習?實戰?
話音剛落;莊元龍懶懶散散地舉起手中的槍,一擊命中了最前面人的額頭。那人往後一仰;怦得一聲砸在地上;抽搐幾下後不動了。後面的兵立刻還擊,無奈人數太少,很快,所有的教官都倒在了地上,有沒打中要害的;正不住掙扎著;哀嚎聲響徹空曠的山谷。
選訓兵們呆了。
那個沒死的胳膊被打飛了半截;如果是演習;怎麼也不可能為此犧牲一隻胳膊吧?很快,有人過去踩著那兵補了一槍,哀嚎聲頓時停止了,選訓兵的噩夢卻剛剛開始。
“小崽子們,告訴你們,我就是這次選訓的教官之一,你們要進的飛龍現役成員!不過,老子不想幹了!老子拼了命,流了血流了汗,提幹沒有我的份,送死就是我的命!我的提幹名額憑什麼被那些頭上有人的兵頂替?這公平嗎?不公平!所以老子不爽了!老子要錢!要女人!要好日子!所以,臭小子們,老老實實等部隊把你們換回去,明白了嗎?”
兵們面面相覷,誰也料不到居然碰上這種事,在他們的想像中,他們不去惹別人就算好的了,居然還有人敢惹他們?
其實,仔細想想就能發現許多漏洞,諸如這個兵是怎麼拉攏了這麼多人混進來的?武器又是從哪裡來的?只可惜,經歷了剛才的場面,沒幾個人還能夠冷靜的思考——這其中不包括知樂。確認了小白臉四人沒事後,他就一直觀察著那個被打中後腦的兵,直到發現那個兵居然還有微微起伏的呼吸後才放下心來。
只是個測試,太好了……太好了。
知樂慢慢收拾了情緒,看向站在前方的莊元龍,越看越多破綻,最重要的,他從一開始就感覺不到殺意。沒有真正經歷過的人不明白,但他能感覺得出來,比起殺意,這些“綁匪”們更多的是挑剔。
莊元龍咆哮著:“有沒有要說的?”
有個兵顫抖著舉起手,小聲說:“報、報告。”
莊元龍一聽,大笑起來,以戲謔的口氣道:“首長準你說!”
“我、我家裡有錢,可以給你錢……”
“哦?”莊元龍眯起眼睛,走了幾步到那兵面前,問,“你家裡是幹什麼的?”
那兵嚇得面無人色,結結巴巴地說:“當、當兵的……”
話音一落,莊元龍一腳就踹了過去,一邊踹一邊罵:“老子的提幹就是被你們這種人頂了!你還敢提?我叫你提!叫你提!”
沒幾分鐘,求饒的兵就沒了聲音,像塊死肉般癱在地上。莊元龍恨恨地吐了口唾沫,環視一圈,問:“還有沒有人想要給我錢啊?”
兵們噤若寒蟬,卻無人露出屈服的神情。教官的犧牲和戰友的求饒激起了他們的血性,不少人眼中都露出了怒火,拳頭握得緊緊的,似乎隨時準備動手般。
莊元龍笑了笑,圍著選訓兵們繞了一圈,說:“別跟我耍滑頭,你們想幹什麼我一清二楚!我就是飛龍的兵,就是本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