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兒來的那麼。。。那麼……”司捷被自己這句話嚇到了,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磕巴了一下,電話那頭的人沒吱聲,司捷再開口時變得有些小心翼翼,“駱溢,他母親是誰?”
“夏希嫻。”
司捷覺得這事太荒唐了,“她不是死了嗎?怎麼可能?”
駱溢嘲笑般地哼了一聲,“我當年一直不相信她死了,事實證明,我是對的。”
“會不會是搞錯了,你從哪裡知道這事的?”
“應該錯不了。”駱溢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鼻樑,“她給我寄了封遺書。”
“遺書…”司捷忽然想起今早那個男孩的話,他說他母親昨天剛剛去世了,他沒有爸爸。重重嘆了口氣,司捷向後躺倒在床上,“駱溢,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驗DNA。”駱溢這次回答得很快,沒有一點猶豫,“確定他是我的孩子就一定要接回來。”
“那你儘快啊。我昨天幫他做檢查的時候發現他病得很嚴重,是紅斑狼瘡,我估計有比較嚴重的併發症。他不願意接受別人的幫助治病,自己也不好好吃藥。你也看到昨天那種狀況了,再這樣下去,很危險。”
“我知道。”駱溢點了支菸,煩悶地抽了幾口,“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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擱下電話,駱溢把煙屍首掐滅在菸灰缸中,他掏出錢夾把駱衍的那張照片放到了相片層裡。看看錶,午夜十二點剛過,毫無睡意,開啟書桌右邊的抽屜,找到一串鑰匙,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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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衍半夜兩點多被頭給疼醒了,他躺在床上口乾舌燥,想起來倒杯水喝,但身體軟得根本不聽使喚,伸手摸了摸前額,燙的厲害。
“這是…要能煎雞蛋麼…?”駱衍拉了拉被子,身體冷得厲害,不知所云的嘀咕了幾句,“再熱,能燃的吧…?會燒著房子的…”
說著說著,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了,東一句西一句的,沒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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