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頓好亮子再說吧。看亮子跟著我們呢還是託給別人。
什麼?你還像把亮子託給別人?我不幹!我可不想你老子那樣死了都沒子女收屍!
你,你——你胡說什麼啊!我怎麼就把亮子託給別人了?我不是在想嘛!
我覺得我的父親母親很可笑,他們在忘乎所以地談著,吵著,對抗著,完全忽視我的存在。他們還以為我還是當年他們離開我時的亮子。
你們別吵了。我已經習慣了沒爸沒媽的日子,你們要我也好,把我託給別人也好,我無所謂。
我扒完最後一口飯,淡淡地說出這一句,再一次留給我的父親母親一個巨大的驚歎號。
我有點記恨爺爺,爺爺說愛我,爺爺說不會不要我,可是這麼久了,爺爺也不來看看我。我非常想念我的爺爺,有時候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在睡夢中我赤著小腳走遍千山萬水也不見我爺爺那健碩的身影。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那麼想念我的爺爺,為什麼不讓爺爺走進我的夢裡來呢?
爺爺走了,我也變了。我感覺自己突然之間變得安靜了許多,甚至有一點點冷漠。這種變化也影響了我在神彈幫的指揮訓練工作。我似乎已經忘記了我當初成立神彈幫時我那信誓旦旦的諾言和我們神彈幫所肩負的重任,在離與大廟村決戰還有不到十餘天的日子,我萎靡不振,形同虛設。所有的神彈幫成員在我的影響下也日漸失去了往昔如潮水一般的激情。正常的訓練被打破了,很多成員都藉口不來了。唉,幫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