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種吉利的說法,誰把你當狀元了!我把頭扭向一邊,反正我不辦,你丟得起這個臉我可丟不起!你明知道你兒子只是僥倖才考上大學的還辦什麼酒席啊!我知道我沒那本事,那種風光我也要不起!我父親和我一樣倔,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經決定了!什麼僥倖不僥倖的,考上大學這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不管我如何阻撓,我父親還是給我辦了。那天我父親早早的出去了,叫我和小荷隨後就來。可是我卻躲在濤哥家裡誰也不見。小荷帶著月兒來求我,她說了一大堆,我橫豎一句話,不去!後來小荷支使自豪來勸我。見是兄弟自豪,我開了門把他迎進屋。亮哥,你別那麼固執了,還是去吧。你父親也是一番好意啊!自豪開門見山就這樣對我說。我有點生氣,自豪,難道你和他們是一丘之貉?你也別勸我了,我是不會去的。可自豪並不氣餒,繼續誠懇地對我進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勸說。自豪的口才極好,出口成章,旁徵博引,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被說服的。於是我靈機一動,說,自豪,我們是不是兄弟?自豪莫名其妙,是啊。那麼,你幫不幫兄弟的忙?幫啊!那好,那你就代我去吧。你就說我病了躺在床上起不來。自豪,你是我們市的文科狀元,真正的狀元去了不是更好嗎?就這麼說定了;自豪。如果你不幫我這個忙,你就不把我當兄弟。好了,你快去吧,晚了就來不及了!我連珠炮似的說完就連拉帶扯的把自豪推到了門外,說了一聲“靠你了,自豪。”然後就把門關了。自豪在外面使勁的敲門,我捂住耳朵不管他。敲門聲終於沒有了,我吁了一口氣,走到床邊,撲通一聲四仰八叉的倒在了濤哥的床上。

事實上我的父親並沒有因為我的缺席而顏面盡丟,我這個假狀元沒有去,但去了個真狀元。陳自豪一出現在熱鬧的酒桌上,我的幾個眼尖的同學就大呼小叫起來。陳狀元來了!陳狀元來了!他們跑過來激動的握住自豪的手,自豪,在這裡遇見你這個狀元,真是三生有幸啊!過去陪我們喝幾杯吧。我的同學都誤以為自豪是我父親的兒子,也都向我父親問候、祝賀。我父親的臉大放光彩,將錯就錯,就預設自豪這個兒子了。認識我父親的人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做了個順水人情。我不得不承認自豪比我有涵養、有氣質得多。他在酒桌上舉止優雅。談吐自然;惹來一陣又一陣的讚歎聲。那天我父親幾乎忘記了我這個真正的兒子,似乎做在他身邊的大狀元真正成了他的兒子。顯然;我父親非常喜歡自豪。在回家的路上,父親就對自豪說了。

自豪啊,今天真應該好好謝謝你才對,要不是你,我這塊老臉要給丟盡了!

哪裡。我和亮子是很好的朋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自豪,如果你不嫌棄我這個伯父的話,我想認你作乾兒子,你覺得怎樣?

我沒什麼問題。不瞞你說,我和亮子是結拜兄弟,伯父,這事兒是不是先和亮子商量一下?

真的嗎?你是亮子的結拜兄弟那就更不用商量了。亮子肯定會同意的。只是不知是否委屈了你?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哪裡會委屈我呢?我高攀還來不及呢!那麼伯父你以後就是我的乾爹了。

好,好。有你這個乾兒子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

自豪回來後把一切事情都告訴了我,當時我正在濤哥家的院子裡獨自吹簫。自豪奪過我手中的簫,別吹了,我有事和你講。自豪說到酒桌上的趣事是還眉飛色舞,說到我父親認她作乾兒子時,語氣一下子緩了下來,面帶愧色,事先沒跟你商量,亮哥,你不會生氣吧?我哈哈大笑,又奪回我的簫,吹了幾下,說,這是你和我父親之間的事,為什麼要跟我商量呢?

好兄弟,你能這樣跟我說我已經很高興了。這下你我可真成了難兄難弟了!以後啊,要是我父親要我幹什麼事我一定拉你去當殉葬品!哈哈。當晚,自豪沒有再回去,和我在濤哥家睡了一晚。

這幾天我父親樂不可支的,當然,白白撿了一個狀元兒子能不高興嗎?

該說說我的大學了。

我的大學在西域。

西域,一個憂傷的名字。

我之所以選擇那所大學,原因很簡單,一是因為它在西域,二是因為濤哥也在那座城市。

我們是在開學前半個月動身去大學的,我們並沒有打算直接去大學,我們想一路遊玩過去。常曼最高興了,這個主意真的很不錯,直接去學校多沒意思啊!我們的父母把我們送到了火車站。我拒絕了父親的護送。我說我已經是個大人了,我說我們又不是直接去學校。我說我又不是一個人。可我父親也說。我父親說他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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