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傷章穆也跟著瞎折騰!”黎海不滿,“回頭把那幾個混混吊起來打了給你出氣!”
“章哥也是擔心我……”蔣卿目光隨著黎海的動作,看他要躺到病床上,向一旁挪了挪,被黎海一把拉了回來。
“讓我摸摸傷哪兒了。”黎海上下其手,不一會兒就被蔣卿的□□勾得色心大發,他知道蔣卿這是在故意勾引他,不過還是不由得沉溺其中。
如果那個人被打成了這樣……一定會喋喋不休地教訓一頓,如若想求歡,一定是丟來一個冷眼加一聲冷哼罷。
***
恆澤幾步跨進電梯,在按樓層的時候稍微遲疑了片刻,大廳裡一個人也沒有。
上到二十一層的家裡,他又從樓梯間的窗戶往下看了一眼,黎海的車正好發動,緩緩地向出小區的路口駛去。
恆澤退了兩步,轉身去開自家的門。
家裡滿滿的煙味兒,他不由有了火氣,這個沈越,怎麼也說不聽!
又忽然發覺不對,他走的時候是開了一點兒窗戶的,都這麼晚了,煙味怎麼可能還沒散掉?
恆澤開啟燈,不禁嚇了一跳,沙發上有人!
隨著燈開,那個男人抬起頭,恆澤鬆了一口氣,問:“你怎麼來了?”又問,“怎麼不開燈?”
見恆澤終於回來了,凌靜兵臉上的鬱色一掃而空,碾了菸頭站起來,笑道:“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回家了呢!”
恆澤摸不清頭腦,問:“我怎麼會不回家呢?”又暗自後悔,當初告訴了他自家大門的密碼,竟然忘記了改掉。
凌靜兵微低了頭,定定地看著他不說話。
恆澤微微皺了眉,道:“客房還沒收拾,你要是需要的話就自己收拾著住吧。”
凌靜兵嘆了口氣,說:“我不是來借住的。”
“那你是來幹嘛的?”恆澤不悅地提高了音調,陪著兩個女人逛了大半天的街,他已經很累了。
“我……”看清恆澤的表情,凌靜兵話音一頓,頗無奈地道:“我是來祝你生日快樂的。”
恆澤覺得可笑,說:“下次發封郵件就行。”走了兩步,又問,“你還有事嗎?沒有的話……”雖然很不想他留下來,但是他只是為了說一聲生日快樂就等了不知多長時間,還真不好意思趕人。
“我是想約你一起出去玩一趟。”凌靜兵聽出他話裡的排斥,忙說。
“玩?去哪裡?”恆澤才結束了工作,只想在家裡睡上幾天幾夜然後繼續投身年底無盡的工作中,哪有心情出去玩。
凌靜兵故作神秘地道:“呵,這不能說。”
“不好意思,我沒有空。”生疏顯而易見。
“真的不去?”凌靜兵臉上的笑變得有些僵硬。
“不去。”若是黎海這樣糾纏不休,怕是早被丟出門外了。
“那就沒辦法了……”凌靜兵感嘆了一句,臉上露出了無比溫柔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晚了!
我是不會承認我最近沉迷手遊了的!也不會承認最近沉迷各種網遊文了的!也不會承認最近又跑去補龍門鏢局了的!!!
……
……
這一定不是我的錯……
☆、失蹤
黎海知道恆澤不見了的訊息是在兩週後,聽章穆彙報的時候他正喂著蔣卿吃水果,手一抖把牙籤戳在了情人的仁中上。
蔣卿這半個月給他寵得沒了章法,此刻奪了他手裡的盤子,對章穆訓道:“什麼大事兒啊不敲門就往裡衝。”
章穆冷冷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嘲笑他的不知死活。
黎海很快回過神來,笑道:“我當什麼大事兒,不就是和人私奔了麼!”話裡頗有些咬牙切齒,“訊息哪來的,人去哪了知道嗎?”見小情人吃醋似的,他又補充了一句,“問清楚免得夫人擔心。”
章穆雙手遞上一張對摺的A4影印紙,上面還印著婚姻法。
“什麼玩意這是?”他開啟紙,上面明明白白寫著一行字:我和朋友出去玩幾天,澤。
黎海神色古怪地看了章穆一眼,問:“這東西哪兒來的?”
章穆老實回答:“恆先生家的餐桌上找的。”
“知道他去哪兒了?”黎海問,臉上有了戾色。
“我現在去查。”
“查?!不是讓你們盯著他你們幹什麼吃的?!!!”黎海怒了,推開蔣卿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