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毒,這我哪知道?那酒是上個月新買的,我還當著人開啟呢!哪會有什麼毒來著……」說著便讓手下開門進了屋裡,後頭跟著十幾個警察。
「馬老闆,這是……?」也不知是誰問的話,馬白麵只隨便擺了擺手,不耐道:「你們班主逞能拿來飲場的那瓶酒,給三成班跟包的偷藏了起來,誰知他才喝幾口,就到下面陪姓屠的去了,這下可好,你們班裡死了個人,倒連累得我陪你們一同見官去!」他一邊說,那些警察們邊催促著眾人收拾東西,一行人連著屠二才開始僵硬的屍身,由馬白麵領著,浩浩蕩蕩移進了檢察署裡。
《劇說》第八章 大軸《哭靈》
「媽,吃點水果,休息一下吧。」金倚洗了盤葡萄放在金蘭妲面前桌上,自己在沙發上坐下問道:「您從早上說到現在,午飯都吃過了,可我不明白,爸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聽下去、聽下去!倚哥兒你今年都坐三十望四十了,怎麼還是這樣沒耐性?」金蘭妲對女兒笑了笑,卻嘆道:「哪還有什麼後來?後來就是全散了!」
金倚聞言訝道:「怎麼說全散了,不是還不曉得誰殺了屠師傅嗎?」
「要說究竟是誰殺的,這事兒只有外人才覺得這事重要,對咱們這些局內人,他死了便是死了,殺他的人要不是東家,就是班裡的,大夥兒雖算不上過命的交情,好歹也在一起過了十幾二十年日子,無論是誰下的手,知道了都不免難過……」
金倚看蘭妲回想起過往的感傷樣子,不禁後悔提起這問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