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一點,一會就沒事了。”攝影師和山本不住的寬慰著,井上也過來抱住我的肩,歉意的說著抱歉對不起。
無意中聽到攝影師對山本私語,“是不是因為二人都是新人,要不,換個老練的攻?”
“不,”山本搖頭,“井上的表現已經比很多攻更好了,如果是那些人的話,流早就血流成河了。井上翔太,果然是我選中的溫柔攻……”
然而,我沒血流成河的結果就是,山本、攝影師、井上和我四個人汗流浹背,汗流成河。四瓶潤滑劑,全都抹到了我後面的小穴裡,洞口被揉的紅腫,閃亮的色澤,細嫩的觸感,讓異性戀的攝影師咂舌連稱極品,下面的帳篷支了幾回,衝出去上了幾次洗手間。但是再如何的極品沒法享用,都只能是乾著急而無計可施。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攝影師喘著粗氣擦汗。
我趴在井上懷裡淚如雨下,後面的疼痛感、屈辱感、無力感,煎熬,怎麼都止不住淚水。井上一直吻著我流著淚的臉,細細的溫柔無比,“沒事的,沒事的……”
“沒事什麼?!”我揪著床單,哭的更兇了,“疼的又不是你!”
井上年輕英俊的臉扭曲了一下,無可奈何的苦笑,“對不起,對不起。”
勃起了半天也很辛苦吧,我向下瞥了他的分身一眼,怎麼也紅腫不堪了,不比我後面好多少。“你那裡……”雖然知道以後都要和男人這樣,但畢竟這是第一次,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問出口。
“呵呵,沒事。”英俊的臉侷促起紅潤的色彩,“因為一直進不去,所以……”
“那你幹嗎不射了?”
溫柔的目光憐惜無比的看著我,“那樣的話,又要重新來一次,又會讓你重新經歷一次痛苦……”
我被打動了,含著眼淚的眼睛注視著他,“你這個樣子的,這就是溫柔攻麼,我也要做溫柔攻!”
(十二)
“哈?!”井上翔太瞠目結舌的盯著我足足十幾秒,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半天才緩過來,笑出聲來,“呵呵——”
“怎麼了。”我擦擦眼淚,白他一眼。
井上傻傻的看著我笑,沒回答,我也沒再說話,自顧自的爬起來。
“喂,還沒完呢!”攝影師趕忙阻止。
我用眼角掃了一眼攝像的大叔,指著井上問山本博,“他是溫柔攻?”
山本一愣,點頭,“啊。”
“我也要做攻,溫柔攻!”我斬釘截鐵的話頓時把在場的人逗樂了。
山本博哭笑不得的眨眨眼睛,“你說真的?”見我揚著臉點頭,無可奈何的說,“好吧。我答應你,不過——”
“你至少要把這場戲拍完。”
皺著眉頭,咧著嘴,卻沒有辦法,我又躺回了床上井上的懷抱裡。
“流,表情——”,“不要那麼痛苦。”攝影師大叔和山本博先後都小聲提醒著。
翻了個白眼,好吧,我勉強抿了抿嘴唇,應該是往上彎的。
井上疼愛的摸了摸我的額頭,攏了下我的頭髮,滿含著笑意,覆上了我的唇。溼溼的溫熱,從嘴裡傳上來,不自覺的張開嘴。井上的舌頭伸進來,裹住我的舌頭,翻騰,攪動,細細的吮吸,癢癢麻麻的,讓我忍不住想笑。
“別動!”舌頭上一疼,井上睜開的眼神裡傳來告誡的意味,隨即又閉上了。餘光瞥到鏡頭推進到我倆臉上,趕忙也學著他的樣子合上了眼簾。
剛感覺井上的唇離開,想要睜眼,山本的話便傳了過來,“流,主動點。”好吧,主動——主動是指要主動會吻過去吧。這樣想著,眼睛也懶的睜了,伸著脖子,撅著嘴就貼了過去。唇齒再次相交,不過,這次有些猛烈,好吧,我承認,是我不知深淺。我的牙齒磕到了翔太的舌頭,可能是破了,血腥的味道流進我嘴裡。
“啊——”我剛要呼喊出聲,被他一把按住了,壓在身下和床之間。
利用換位的空隙,井上小聲說,“沒事。”然後沿著我的鎖骨向下一路啃噬,最後停駐在我的兩腿之間,專心的舔舐。未經人事的年輕身體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腰部緊繃,我弓起背,像只貓樣的叫了出來,“好害羞。”
雖然不是劇本上指定的臺詞,但是山本和攝影師交換了一下眼神,仍然繼續拍攝。這下我才想起來臺詞錯了,眼角掃了一眼山本,臉頓時紅了,這才重複了一遍正確的臺詞,“不要……”
“什麼不要啊……寶貝——”井上臨時也加了臺詞,壞心眼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