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攥住了我的分身,另一隻手開啟了一隻新的潤滑劑,在手指頭沾上了一些。
“喂!不要——叫我寶貝……”我兩腿分開支撐,一下子翻身起來,嘴裡的話剛說到“要”字,正好趕上井上趁機將中指靈巧的鑽入我後面的小穴。冰冷的觸覺和巨大的疼痛淹沒了我後面的話,眼淚瞬間刷的一下又流了出來。
“出去,放手!”我已經顧不得臺詞和劇本了,掙扎著併攏雙腿。
井上翔太有些猶豫,回頭看了看導演。“繼續——”山本的手勢。
所以,井上咬著牙,拉直了我的雙腿,輕鬆的將我壓回到躺倒,膝蓋頂著胸部,我被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式禁錮在床上。一個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括約肌緊張著,洞口縮緊,緊緊的含住井上的三個手指,動彈不得。疼痛吞噬了我,全身的力氣都凝聚在下面,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井上抹了一把我緊咬牙齒,眉頭緊鎖,異常痛楚的臉上滲出的汗水,終於還是不忍心的鬆開了手,從我下面退了出去。
“算了吧,導演。”井上翔太說,“換作我來做受好了。”
什麼?他要做受?!好主意啊,我怎麼沒想到。雖然下面隱約的疼痛還在持續傳來,但是已經沒有那樣疼的我渾身緊張了。我鬆了一口氣,全身放鬆下來,腿仍然架在胸口沒來得及放下去。突然,一個碩大無比的東西直接刺進了我的肛門。“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要比前面的所有的疼痛加起來的總和還要疼上一百倍。直腸壁承受不住井上凸起的分身帶來的震撼刺激,火燎一般的灼燒。
伴隨著我悽慘無比的嚎叫,也不知我怎麼的,雙腳一蹬,使勁踹了過去,竟然將毫無防備的井上翔太,直接踢飛了出去。
井上的分身離開了我的身體,額頭碰在攝像機三角架突出的鋼製旋鈕上,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幸好山本反映足夠快握住了攝像機,否則,連人帶機器摔了,我一個身無分文的高中生哪能賠得起。
這樣的後果連我自己都驚呆了,也顧不上下面火燒火燎的疼,爬了兩步,到床邊去看滿臉是血的井上。“你……”
“沒事。”流的滿臉是血的井上翔太仍然一臉溫柔,“對不起啊。”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握著拳頭,我後悔莫及。
山本博在一旁急得都快哭了,“齋藤流,齋藤爺爺,你是要折磨死我啊——”,轉頭對著打雜的人喊,“快打電話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