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結
了。”東振林道,“你把法子告訴我,我去摘了就好。”
鍾堅銳躊躇了一下,道:“東大哥,這花很是不祥,況且大幹天和,你聽我的勸,不要也罷。”
東振林淡淡一笑,道:“鍾兄弟,你明知我與魔教仇深似海,卻叫我放著這魔教至寶不取?”他也不多話,突然閃電般一把將一旁地上的孫晉抓了起來,手掌扼住他咽喉,冷然道,“你若不告訴我取這花的法子,我便殺了他!”
鍾堅銳臉色微變,卻咬咬牙,道:“你若殺了他,我便更不可能將取這花的法子告訴你!”
東振林冷笑一聲,突然抓住孫晉的左臂一扭,只聽“咔嚓”一聲,竟將他左臂硬生生扯脫了臼!饒是孫晉被他點了睡穴人在昏迷之中,仍然痛的全身一震,雙眉死死地皺了起來。
鍾堅銳“啊”了一聲,臉上又是驚怒又是哀痛,卻瞧著他扼在孫晉喉間的手不敢動彈,東振林見他這副神情與當日誤會自己擊殺那孩子之時一模一樣,心中微微一痛,卻旋即硬起心腸,淡淡地道:“我何必殺他,你一刻不說,我便一節一節地將他全身的骨頭拆開,你狠得下心瞧著,那也由得你。”說著握住孫晉右腕。
“住手!”鍾堅銳的喝阻來的比他預期中早了許多,不想這少年竟然這般輕易便屈服,東振林微感意外的同時也心中暗自鬆了口氣,他素來不拿人命當回事,但不知怎的,每回在這少年面前傷人心中總是分外不快,即便是那日壽堂之上假意出手亦不例外。
鍾堅銳閉了下眼睛,胸膛微微起伏,顯是心中痛苦難當,但再睜開時,目光又已恢復平靜。他伸手道:“你身上可有兵器?暫借一用。”
東振林不覺一怔,道:“你不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