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明的謊言,正想要戳穿他們,再給他一些壓力,小泉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進來。
她沒有理睬好奇地盯著她看的盧乾一,走到的我身邊,坐下。
“我把手鐲換來了。”泉說,“好像只是兩個手鐲上的埃及文字不一樣。”
“是嗎?那麼這個是什麼神的名字呢?”我翻開手邊的工具書,“原來是巴斯特啊。”
“是她。”泉也笑了起來,對於這位象徵快樂的貓首女神來說,我們真的是太熟悉了。
“盧乾一先生。”我站起來,手裡玩弄著那個手鐲,也不管他眼裡怎樣的驚異,徑自地問道:“你說你是因為知道了盧良在查詢他以前大陸留下的子女,才和他發生的吵架。”
“對。”
“那麼你是怎麼知道的呢?你怎麼知道你的養父正在查詢他的大陸子女?”
“你……”盧乾一的臉皮僵直了起來,不悅地問,“你是誰?你似乎不是警察吧。”
“對,他不是警察。”張刑笑呵呵地說,“不過即使是警察的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小泉對著張刑笑嘻嘻地做了個怪臉,上前說,“盧先生,我是你未婚妻楊小姐請來給你做辯護律師的,我叫江泉。這一是我先生,網維,他經常幫我一起進行調查取證工作。”
“網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就是偵破陳家那條船的案子的男人。”
“該隱號的事啊。”我得意但輕描淡寫地回答他,“已經是三年多前的事情了。盧先生,我現在想要知道我剛才那個問題的答案。”
“好吧。”他瞄了一眼張刑和麵色可怖的劉大名,“是我的堂弟盧坤季告訴我的。”
哈哈……真是越來越有意思的案子了,竟然又突然冒出了一個“堂弟”。“能不能說說你堂弟是怎麼樣的人。”在我的要求下,他並不十分情願地開始說明了。
“我的堂弟盧坤季是我父親在大陸的兄弟的兒子,今年三十一歲。我叔叔比我父親小大概有十五歲,五年前生病死了。於是盧坤季就靠著關係去了香港,而後又轉到臺灣。二○○一年我父親決心回大陸辦廠,他就毛遂自薦地來聯絡、接洽,在我們大陸的公司正式投業後,他也就作為我的副手留了下來。我們的關係非常好。”
“那麼他是怎麼知道你父親在找人尋找他以前遺留在大陸的子女的事呢?又為什麼告訴你?”
“那個調查人員是我父親讓他幫找的。他知道我父親要調查的事後,就告訴了我。”
“他怎麼告訴你的?”面對盧乾一敷衍了事般地說明,張刑也顯得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我希望你能說的詳細一些。他是在什麼時候在哪裡跟你說的?”
“就在那天下午。”盧乾一搖搖腦袋,“本來我和寶寶準備一起回家看父親,在辦公室門口,我遇到了坤季。他對我說有些事想跟我單獨說,我開始以為是公司有什麼事情,就讓寶寶獨自先回來,因為我父親討厭別人約會遲到。但後來我才知道他告訴我的是有關我父親找人尋找他遺留在大陸子女的事。他對我說:‘那個負責調查的男人取得了一些進展,今天下午待會兒還要去向大伯彙報……’我這麼一聽很生氣,但是表面上又不能對他表現出什麼,畢竟我知道他告訴我這些是為我好,所以我就讓他陪我喝了杯咖啡,然後我們分手各自回家。”
“哼哼……”張刑冷笑一聲,剛想要再責問一兩個問題,書房的門口冒出了一個人。
“江律師。”楊寶寶朝裡面望了一眼,走進來說,“這隻手鐲不是我的啊。”
“哦,不是你的?”小泉對我曖昧的笑著,從我手中拿過那隻“巴斯特”手鐲,“那麼這一隻才是你的啦。不好意思,我搞錯了。”
楊寶寶接過它,仔細地看了看,“是的,這隻手鐲才是我的。”她將手鐲套回左手臂,看著小泉,欲言又止。最後將頭轉向了坐在轉椅上的未婚夫。
“江律師。”盧乾一反倒開口了,“我不懂了,你們怎麼會有一隻和寶寶一樣的手鐲。這隻手鐲……”
“這隻手鐲是楊小姐的傳家寶,是吧?”我接過話,向他們透露石破天驚的訊息,“其實這一隻手鐲不是我們的,而是我們在盧良先生的抽屜裡剛剛發現的。”
“什麼?”這對情人異口同聲地叫起來,相互之間大眼瞪小眼。
“你是說……網先生,你是說這個手鐲是從我父親的抽屜裡找到了。這怎麼回事,難道……”
“這裡面的關係,我也能猜到一些。不過如果楊小姐能夠再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