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遺囑,看看我們的盧乾一先生是不是真的有殺人的動機。”她白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犯罪嫌疑人,朗聲道:“這份遺囑又很多法律上的術語,因為現在不是正式的公佈和執行遺囑,這些地方我就省略不念了,我只把遺產的分配說明一下。遺囑上說的清清楚楚,盧良先生的所有財產包括公司股份、股票、證券、房產、收藏品等,去世之後將估價並均分兩份,其中地一份由他的養子盧良繼承。另一份比較複雜,盧良先生在遺囑上說,他在解放前還有妻子和孩子留在大陸,如果將來找到他們,就有他們繼承。如果不能找到,就作為集團的股份使用,任何人都不能繼承。這上面有盧良和冷子銘的簽名,立遺囑的時間是兩千年十二月十日。”
“那麼也就是說,”頗有些總結陳詞的意味,我看著他,嚴肅地說, “盧乾一你自己所說的謀殺動機並不成立,你說謊了。”
盧乾一剎那間顯得失魂落魄,轉而又不知抓住了什麼救命的稻草,大叫起來,“我在這之前並不知道這份遺囑的內容啊。”
“說謊。”小泉輕蔑地反駁道,“要不要我讓冷子銘律師在電話裡告訴我們這份遺囑是怎麼簽署的嗎?盧良先生立這份遺囑的時候,你就在他的辦公桌上,和他們在一起。”
“可惡。”盧乾一憎惡地大叫一聲,“即使如此,江律師你也不能證明我沒有殺死我父親啊。”
真是有夠混亂的,竟然出現了犯罪嫌疑人要求自己的辯護律師證明自己無罪的這類千古奇談。我看到一旁身邊偷笑的張刑,不禁也啞然地和著他苦笑起來了。
“好了,我們等了半天的老狐狸終於來了。”張刑捅捅我的肩膀,讓我去看樓下的計程車。果然胡一非正一邊抓著他的行頭,一邊從車門裡探出他那張可怕的臉蛋。
“OK。”我敲了個響指,“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