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醫真不愧是神醫啊,就給太太紮了幾針,胎位就正了過來了。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以後有月神醫,再也不怕有孕婦會難產而死了。”
產婆的大力宣傳,更加提高了月無人在民間的聲望,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月神醫就變成了聖醫。
只是這時的月無人很不喜歡產婆那聒噪的聲音,不耐煩地吼了聲:“你能不能消停會兒啊。”
“好好好,老婦就先告退了。”產婆一點也沒有生氣地說道。畢竟如果不是月無人,她二十多年建立起來的好口碑就沒得了。
“餃子”,月無人走到嶽箏身邊道。
嶽箏有一陣翻白眼的衝動,“沒問題,姐姐她還好吧?”
“沒事,就是嚎破了嗓子,得養一段。”月無人云淡風輕地道:“沒見過這麼受不了疼的。”
“該讓你生孩子試一下的。”嶽箏沒好氣地說道。
生孩子有多痛,沒有生過永遠不知道。一個人,漆黑的屋子,叫破了嗓子也沒沒人理,招來一頓罵。
“現在疼得像殺豬一般嚎,當初怎麼就不知道檢點,跟野男人在一起亂叫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日後還有生孩子一關呢?快活都快活過了,這時候疼你就忍著。再嚎一嗓子,老孃就扔出去你。”
嶽箏一瞬間無法呼吸,手握的太緊,折了一塊指甲。生下曲兒,她咬破的嘴唇半個月才長好。
“你怎麼了?”月無人擔心地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順著看了他一眼,眸中有淺淺的水光,卻深得讓人胸悶。
“哎,你那樣說我我沒生氣,你這是幹嗎呢?”他又說道。
“孃親,你快來看,小弟弟小妹妹好小小。”曲兒這時扒著門框喊道。
“給月神醫先上些茶點。”進門時,嶽箏對笑意盈盈地接過來的大丫頭說道。
大丫頭脆脆地應了聲是,“月神醫,這邊請。”很感激的聲音很快在門外響起。
再晴正睡著,兩個小傢伙已經包裹一新,在床邊的一張小床上一頭一個地放著。魯敬連著張玄和曲兒,三個人都圍在小床邊。
張目卻是一眼不眨地床邊坐著守著妻子。
嶽箏瞧了瞧,再晴的臉色雖然蒼白,但卻縈繞著生氣,徹底放了心。張目看見她,一臉都是感激地要起身道謝。
嶽箏連忙擺手,低聲道:“姐姐還睡著呢,您還是別太生分了。”
張目笑著拱了拱手。
這時聽見魯敬道:“睡得真香,沒想到是兩個,還得讓人再做一個,老頭子知道不得高興地找不到北。”
張玄趁小舅舅不注意伸手去戳小妹妹的臉蛋,但還是被小舅舅很及時地給拍開了。
“玄兒,老實點。”魯敬低聲呵斥道。
張玄撇了撇嘴,說道:“小舅舅,你偏心,才有小妹妹就吵我啊。”不過聲音也很低就是了。
曲兒看了張玄一眼。
魯敬笑道:“你這小子。”
嶽箏聽著也好笑不已,看著張玄虎頭虎腦的,沒想到心思這麼細。
她也走過去看了看兩個小傢伙,心裡也皺了皺眉,才出生的小孩子都這麼不好看啊,比曲兒才出生那會還不好看。
不過雖是這麼想,感情上卻對這兩個小小的孩子喜歡極了。
曲兒很快站到她的身邊,拉著孃親的手一起看小弟弟小妹妹。
半個時辰後,王祥過來給再晴診了脈,看到月無人留下的藥方,直說慚愧,什麼也沒寫就讓小僮掂著藥箱走了。
嶽箏也沒久留,等再晴醒了,說了會兒話就走了,說好了明天再來看她。
回到家裡,又遣了天明送了一罈百花蜜與蜂王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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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所意
他長髮束起一半,瑩白泛綠的玉箍,灑然垂肩,一如嶽箏與他初見那份打扮。骨節分明而又優雅的大手輕拽馬韁,容成獨便輕巧地越於馬背,馬兒歡快地撒開了蹄子。
衣衫被風吹動,而他獨立如松。
容成獨眼中是含了笑意的,清清淡淡的。
但是跟在後面的金鱗,就是一副愁眉苦臉了。王爺怎麼突然間又想去郊外看景兒了?他明白王爺對那山間流水樹木萌發的喜歡,可自從與嶽姑娘相識,不是已經很久沒有出去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