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王爺要出門,還真是一點預兆都沒有。
到郊外與在城裡逛兩圈可不一樣,就算王太醫不跟著,那也是眨眼就能傳到的事兒。上次王爺出門犯了病,太妃娘娘可是一下子就罰了他大半年的俸祿。
好歹也多帶幾個人啊!再犯病了,可碰不上另一個嶽姑娘了。呸呸呸。
為什麼王爺就記住金鱗兩個字了,金風、金躍他們倒是樂得輕鬆。
金鱗暗自抱怨著,很快就快馬趕上了王爺,只是稍後一個馬頭。“主子,您不叫上嶽姑娘一起嗎?”他討好地建議著。
叫上嶽姑娘多放心啊!
容成獨聽此,並沒有管金鱗自己的小算盤,淡然的一個笑容如煙花般消失在唇角。叫上她?現在她可是忙的天天對著那一塊布,也不怕把眼睛熬壞了。
真的就那麼在意品鑑大會的名次?
倒還不如想想怎麼討好他,就是隻繡一隻鴨子,他依舊能讓她實至名歸地得個上上。
容成獨想起這麼跟她說時,她懶得理睬他的一幅神態,心窩裡一陣暖暖的躁動。他對她太過喜愛,太過一步深陷,與她融合為一的那種*也越來越強烈。
只是瞬間,他的眸色就暗沉了下來。若非陸鴻曾經那樣對她,他早就毫不顧忌地將她征服了。
突然一聲驚呼,打斷了他的心緒。
“寶兒”,是一個女子有些淒厲的喊聲。
容成獨看見了馬前幾尺遠的呆呆站著的一個小娃,馬蹄就要踏過,那小娃手捏著撥浪鼓,呆看著就要從他身上踏過的馬。
“您快停馬,快停馬。”女人喊叫著,就像風一樣跑了過來。
手臂抬起,衣袖晃動,珍珠灰在陽光的映照下蘊蘊的光芒四射。頃刻間,駿馬偏了腦袋,嘶鳴一聲,後仰左轉。
“主子”,見此情景,金鱗大驚。
馬兒卻又一轉,很快地穩住了,嗤嗤地不滿噴氣。容成獨依然安穩坐於馬鞍之上,俯視著驚懼而又慶幸地將小娃抱在懷中的女人,他眸光深沉。
“多謝公子”,女子一手抱著孩子,對著馬上的人磕頭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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