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臭女人好好教訓一頓。
策兒好些的時候,她娘就叫了思源來逼問他這臭女人的落腳之處。思源竟然咬緊牙關,半個字都不透露。
孃的打算被四哥知道後,攔了下來。四哥說:“那樣的一個女人,不犯到咱們手裡,就別上趕著前去揭以前的醜事了,鬧出來,被有心人知道了,於我以後的發展不利。”
莫靈兒也同意四哥的說法,娶這麼一個女人,沒成婚時就被戴上了一頂綠帽子,真的很丟人。
但是今天,可是你自己犯到我的手裡的。
莫靈兒似笑非笑地冷哼一聲,站起身走到嶽箏面前,冷著臉色道:“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你這種不要臉的人想進就能進的嗎?”
嶽箏看了她一眼,臉上表情平靜,手牽著小傢伙就從她的身旁錯過,直走向最裡面的櫃檯。
莫靈兒就猜到這個女人會是這種表情,正待喊人將她趕出門去,關關到了她身邊,聲音雖刻意壓低,卻足夠其他人聽見:“靈兒,這個女人你認識?”
這個女人就像她心中的一根刺,本來什麼都好好兒的,卻被這個憑空出現的女人給攪黃了。那小子回到府裡,看見她就說:“是小姨告訴我那樹上有一窩小黃鸝的。”
就因為這一句話,向來對她信任的表姐這幾天對她都是淡淡的。
他,對她比之前更是冷聲冷色。
她本就是借住外家不易,如此一來張魯兩府的僕人哪個不是斜著眼看她?
如今看莫靈兒的模樣,定是厭極了這個女人,讓她吃點苦頭也不錯。
畢竟這裡是莫靈兒嫂子孃家的鋪子,而莫靈兒與她的嫂子關係向來不錯!
關關側頭,冷眼看著那個似沒聽到一樣直向櫃檯而去的女人。
莫靈兒笑了笑,大聲說道:“何止認識啊,我們以前在北地可是同村之人呢!關關,我跟你說,這個女人可真是了不得,沒成親呢,就有了。”
她誇張地敘述著,這時抬手指了指小莫曲,道:“諾,那個孩子就是個野孩子,誰都不知道他爹是誰。”
關關也很配合地驚呼道:“真的呀,一點都看不出來。”
這兩個女人的咋咋呼呼,此時成功的將先前不甚在意只管挑選繡品的女人們吸引住了。此時都望了過來。
嶽箏攬住氣得有些發抖的小傢伙,停下腳步,轉過頭去看莫靈兒。滿眼嘲諷,你怎麼不說我帶著孩子又嫁到了哪戶人家呢?
莫靈兒似乎看出了嶽箏的嘲諷,頓時厲聲喝道:“宦娘,還不讓人把這種不乾不淨的女人趕出去,別汙了天上雲繡的地方。”
宦娘正是櫃檯後面的女人,聽了莫靈兒的話,笑道:“莫小姐,這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即是這樣,還不把人請出去。”話被一個男人接了過去,聲調輕緩。
莫靈兒轉頭,看到一起進門時的人高興地喊道:“四哥四嫂,齊大哥。”然後挑釁地回了嶽箏一眼。
那關關也福身一禮。
這些過來買繡品的八卦女人,一時看得更加興致盎然。
你看人家被說了這麼多句,一句話都沒有回呢!
天上雲繡有欺負人的嫌疑啊。
不過,或許那女人只是理虧呢。
眾人的眼光看來看去,嶽箏卻全不看在眼裡。
她嘲諷地朝那開口說話的人看去,穿著中規中矩,長相中規中矩,只是一雙眼睛表明這個人就是為利而生的。
她本來要把繡品拿來給天上雲繡的人長眼,雖是有想看看這幅繡品的價位的心思,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玩一玩。
看一看野心勃勃地吞下魯家的天上雲繡,見到她手中的這幅繡品之後,會有什麼醜態!
宦娘有些為難地看了看老闆,見到他眼中肯定的神色,便開口道:“這位……”
嶽箏沒等她把話說出,打斷道:“小女子此來不為買繡品,只是有件刺繡,想請您這裡的師傅瞧一瞧。”
也不管對方同意與否,就將包袱從肩上取下,將那塊疊的整齊的絲帕攤開,送到宦孃的面前。
宦娘一下子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上的刺繡。
這,太不可思議了。
她迫不及待地把繡帕從嶽箏手裡拿過,託在手中像是在看一件奇寶。
嶽箏對她這麼驚豔的神色不以為意,只問道:“如何?”
宦娘驀地抬起頭看向嶽箏,答了兩字:“神品。”
宦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