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多小時的路程,快遞還不如我回家快,而且還需要一個證明材料,嚴格要求不能寫錯字,所以西覺得自己回家一趟更放心。
所以,今天寫了一天的內容,我分成了三章來更(到星期一)。
我也打算在家的時候擱手機上敲點,星期一晚上給二更。
最近沒人理睬我,心裡挺不好受的。但是我也曉得追文不容易,碰見像我這樣更新慢騰騰的作者,肯定會特別生氣。不過也希望大家能理解我,我真的不敢在學習這一塊放鬆,一年以後考不上研究生,都不知道自己該幹啥。
還有就是大家不理我,是不是覺得文文沒意思了?
091 有亂
莫老婆子一瞬間也是大驚失色,她還打算過將自家靈兒許配給陸鴻,雖是落空,但是那魯敬也不錯。可是現在看到那個一直被她踩在腳底下的女人,竟然與陸鴻談到什麼喜愛,而不是見不得人的姘頭,心情別提多灰暗了。
而陸鴻的臉色也在這一時刻變了,期待地看向嶽箏,當她說她有了喜歡之人時,他躲在外面聽到,一下子就想到了容成獨。
但是北策的話,卻讓他心中登時一熱。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北策屏息等待答案。
嶽箏一時難堪不已,什麼話也沒有說,提步便走。陸鴻眼中點染了苦澀,一陣衝動想要把這女人的手腕捏碎算了,卻只是緊了緊手指,同樣也跟了出去。
不過卻留下一句話,“箏兒是我罩著的女人,我不希望下次再看到這種事。”
莫老婆子聽了,腳脖一軟。這陸鴻家裡與他們家有個拐彎子親戚,哪裡同她說過這麼帶著威脅的話?
莫老婆子不禁擔心,四兒日後會不會被陸鴻找碴。一想到此,就想到了此事起由,點著北策就罵道:“你說我養你有什麼用,翅膀還沒硬呢,就為個女人動手打你老孃,日後還有我活的餘地嗎?”
北策神色疲倦的低垂了眼眸,輕聲道:“娘,你回吧,我要休息。”
莫老婆子被自家兒子下了逐客令,當即瞪大了眼睛,又是罵罵咧咧的一通,而後氣道:“你出息了,以後就一個人在這裡單過吧,你娘管不住你,也不敢管你了。”
說完,莫老婆子就氣哼哼地走了。邊走還邊道:“再疼他有什麼用,竟然動手打他老孃。”
北策聽著這越來越遠的聲音,驀然間只覺母親陌生,往日裡對他疼愛無比的母親,怎麼一瞬間就變得這麼遙遠?
是他對母親動了手,所以就這麼生氣?
可是母親怎麼不想想,她要對箏姐姐做的事多麼過分?他作為兒子,願意對母親動手嗎?就是當時情急,也是注意著力道的。
北策苦笑一聲,只覺喉嚨癢意上來,咳嗽兩聲,竟吐出一口血痰。
他看了眼,隨即就不在意地轉過身,仰躺在床上,閉目睡了。只是很久了,眼睫毛還在微微顫動,倏忽一點淚順著鬢際滑落。
從今以後,再沒有箏姐姐了。
……
出了紫石巷,陸鴻不發一語地拉著嶽箏,闊步向前,似乎忘了自己手中還牽著一個人。
嶽箏只感覺手腕處麻癢一片,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見前面的人轉了一個彎,根本不是她回家的路,況且她還想先到店鋪看看,然後再回家。
於是說道:“你有事就先去忙,將我放開吧。”
陸鴻仍舊是剛才的那種步調,充耳不聞。嶽箏也不好在街上與他爭吵,便只是語氣稍稍不好道:“你要帶我到哪去?”
正說著,寫著藥鋪兩個自己的門旗映入眼簾。
陸鴻拉著她邁步進去,直到櫃檯前,語氣卻有些衝:“最好的金創藥。”按說這種東西,他一個武將是該隨身帶著的,但是金川平定以來,就漸漸忘了帶金創藥這種習慣。
櫃檯後面十三四歲的小學徒,見這富貴氣象之人隱含著火氣,一時更加小心,忙從後面的一個抽屜內拿出寸長的一個黝黑瓷瓶,說道:“客人,這是我們這裡最好的金創藥,一瓶要十金呢。”
陸鴻卻沒時間聽他囉嗦這麼多,兩根手指奪過藥瓶,雙目在大堂內環視一週,便扯著不曾放開過的女人去了堂左壁邊的帷帳內。
這裡是供坐堂大夫給病人檢查的地方。
陸鴻拉著嶽箏突兀地闖了進去,裡面平排放著兩張小床,三把椅子。這時正有一對穿著普通的夫妻在內,只聽得女人在對男人道:“大夫說了讓在這等等再走,你就再穩穩,急什麼呢。”
男人憨聲憨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