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道:“我是被人休棄的,原因是淫奔無恥,這樣也行嗎?”
容成獨聽著,身軀微震。不為別的,只是聽著那幾個字心疼她。
嶽箏繼續道:“而且實話說,就算你喜歡我,我也沒有打算嫁給你!”
“這個我知道”,他清冷的聲音:“你那天說慢慢來,我就感覺到了。你那麼說只不過是在拖延。”
“容成獨”,她靠在他的背上輕喊他的名字,似自問道:“你為什麼喜歡我?我一點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容成獨回過身,與她擁抱在一起,將她狠狠地按在懷中,少有的低沉道:“我也不知道,第一次見面就喜歡。聞著你身上的味道,讓我感覺很幸福。”
嶽箏只感覺心一下就飄了起來,甚至想馬上跟他說,如果你不嫌棄我,我就嫁給你了。
他的微涼的唇卻在此時移到她的耳邊,輕聲誘惑道:“以後不準理陸鴻,心裡只能想著我一個男人。”
嶽箏有些無力道:“你覺得我配不上你嗎?我……”
話未完,就被他的唇封上了。
唇齒相交,沒有一點縫隙。
其實這種感覺,於嶽箏來說是極其陌生的。
他也霸道地吻了她不止一次,卻是這一次讓她感覺很幸福。
在這沉沉的黑夜中,只有暗淡月光的室內。她變得很開放,真的快堅守不住為了兒子不要再嫁的想法。
這個男人真的讓她沉醉!
容成獨為她的主動回應而欣喜異常,唇舌霸佔住她的同時,一隻手解了胸前披風襟帶,流質布料簌簌委落地面。
他也隨即壓著她倒在床上。
容成獨這一刻,真想佔有她。卻在扶著她的腰倒下的那一刻,感覺到她輕微的顫抖。
他分辨的出來,那是害怕。
容成獨強制著理智,悄悄收回了已經按到她的衣釦的大手。
這種事情,對嶽箏來說真的包含了太多的折磨與屈辱。即使剛剛對他敞開心胸,沉迷於他愛戀的親吻,倒在床上的那一剎那還是平生了一種無名的恐懼。
他卻沒等她拒絕,輕柔廝吻片刻,便放開了她,順勢躺在旁邊。
“你今天很乖,白天的事我就不與你計較了。”容成獨開恩似地說道。
嶽箏笑了笑,主動抱住了他的臂膀,順從道:“多謝王爺不罪之恩了!”心思真奇怪,他在她最難過的時候憑空出現,竟一下子就讓她對他卸掉那麼多心防。
她不自覺地在想,嫁給他一定很幸福,所有的事情都不要去管了,什麼莫家,什麼絲紗品鑑大會。
可這些話要衝出口的時候,總有一種力量拉住她。
容成獨不滿意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命令道:“以後不準叫我王爺,暫時喊我獨!”
嶽箏揮開他的手,搖了搖頭道:“這個字,寓意一點都不好。”
容成獨怔了怔,他以往很喜歡這個字,蘇世獨立,沒有人配得上他身邊的地位。
但是一面之緣,就讓他迅速陷落。什麼蘇世獨立,只要能與她並肩而站,是最卑下的地方也無所謂。
他突然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事情真的越來越超出他的掌控了,他該想的不是讓她適應自己,而不是自己遷就她嗎?
他卻笑道:“那就稱我的字,允梅。雖然我不喜歡你像其他人一樣這麼喊我,但是我儘量,讓這個稱呼也早早換掉。”
嶽箏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同時也很喜歡他這麼與自己說話的語氣。心情輕鬆,想了想道:“還是不要了,我覺得蟲蟲就很不錯啊!”
容成獨只是短暫地愣怔,就明白其中原委,不禁起身覆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訓斥道:“我乃是王,怎麼能有個這麼難聽的名字?”
“你自己不讓我喊你王爺的。”嶽箏輕聲反駁,但是他這無意的一句話,卻讓她敞開的心扉不自覺地想要合攏。
容成獨聽出她話音中的一絲不自然,怕這好不容易進展的關係又退回遠處,只得無奈道:“好吧,咱們兩個的時候,准許你這麼喊我。”
嶽箏笑了笑,情緒也不高了。
推了推他道:“你走吧,天很晚了。”
容成獨趴在她的耳邊,一向清冷的聲音有些無賴,“箏箏,你留我過夜吧!”
嶽箏臉色爆紅。
馬上就感覺他的手爬到了自己的脖頸處,更加不好意思地道:“我還不能跟你……”
她的話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