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驀地瞪大雙眼,難道……
“咳咳,萬歲爺,是……是娘娘的葵水,請萬歲爺切莫再擔心了。”青玉放下床帳,漲紅著臉過來跟成卓遠稟告。
下一秒,成卓遠的臉也紅了。
再下一秒,慕容微雪直接閉上眼,裝死。
“咳咳,你們都下去吧,”成卓遠對陳大愚道,努力得表現出一臉處變不驚,“如海傳旨,今日早朝延後一個時辰。”
“是,末將告退。”
“是,老奴遵命。”
等到人都散去了,成卓遠走到慕容微雪面前,居高臨下地等著慕容微雪:“皇貴妃好睡。”
慕容微雪稍稍睜開眼,尷尬地咳嗽兩聲,然後小聲道:“萬歲爺趕緊沐浴更衣去吧,別耽誤了早朝才好。”
“你到底怎麼回事兒?這都感覺不到?”成卓遠瞅著自己大半身的鮮血,又看了看慕容微雪身上更加誇張的血跡,成卓遠也是醉了,“你以前每次來葵水的時候,不都是腹痛難忍,必定要臥床休養幾日的嗎?怎麼現在都感覺不到,且還……還流的這麼多?真的沒有事兒?”
“萬歲爺問這些做什麼?萬歲爺不是隻管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大事兒嗎?”慕容微雪用手捂著臉,真是羞死了,“不要再問臣妾了,趕緊沐浴更衣去吧。”
“進了這扇門,我就再不是什麼萬歲爺,只是慕容微雪一個人的夫君,這話可是你親口說的,如今竟也要賴皮了,”成卓遠輕輕拉下慕容微雪的手,一邊柔聲道,“既是夫妻,就本位一體,對於夫君來說,妻子的事兒,當然就是天大的事兒。”
對於夫君來說,妻子的事兒,當然就是天大的事兒。
這男人什麼時候學得這麼油嘴滑舌了,不過這話倒真是貼心貼肺。
慕容微雪有心想再成卓遠的懷中靠一靠,但是看著兩人身上的血汙,也就算了。
頓了頓,慕容微雪才小聲道:“自從秦太醫醫治臣妾之後,每日都給臣妾熬藥做藥膳,臣妾就覺得身子越發好了,從前也是因為體寒,所以每每葵水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