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所以常常生活潦倒,偶然也有時景況很好,最後因為好酒而死。這都是我所看出來的。”
我從椅子上跳起來,忍不住在屋內無精打采地踱來踱去,內心有無限辛酸。
我道:“福爾摩斯,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真無法相信,你竟然會耍出這麼一套來,你一定預先訪察了我哥哥的慘史,現在假裝用一些玄妙的方法,推斷出來這些事實。你想我會相信你從這隻舊錶上就能夠發現這些事實嗎?不客氣地說,你這些話簡直是有些僕人。”
他和藹地答道:“親愛的醫師,請你寬恕我。我按著理論來推斷一個問題,卻忘了這可能對你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我向你保證,在你給我觀察這隻表以前,我並不知道你還有一位哥哥呢。”
“可是你怎麼能這樣神妙地推測出這些事實來呢?你所說的沒有一樣不是與事實相符的。”
“啊!這還算僥倖,我只是說出一些可能的情況,並沒想到會這樣正確。”
“那麼你並不是猜想出來的了?”
“對,對,我向來不猜想。猜想是很不好的習慣,它有害於作邏輯的推理。你所以覺得奇怪,是因為你沒有了解我的思路,沒有注意到往往能推斷出大事來的那些細小問題。舉例來說吧,我開始時曾說你哥哥的行為很不謹慎。請看這隻表,不僅下面邊緣上有凹痕兩處,整個表的上面還有無數的傷痕,這是因為慣於把表放在有錢幣、鑰匙一類硬東西的衣袋裡的緣故。對一隻價值五十多金鎊的表這樣不經心,說他生活不檢點,總不算是過分吧!單是這隻表已經如此貴重,若說遺產不豐富,也是沒有道理的。”
我點著頭,表示領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