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志遠自己也說不清竟然用俊良的手機撥通了自己的號碼後再把俊良的手機放回去。
中途俊良醒來過一次,捂著嘴,跳下床,奔到浴室去了。不一會,出來後的他就直接上了床又躺下了,完全沒有發現站在旁邊的孫志遠。
孫志遠搖搖頭,看來今晚自己要睡客房了,就在他打算出去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這次是把俊良給驚醒了。
頭疼欲裂的俊良在摸索著,終於接通了電話,原來是鍾尚成打來的,“我沒事,很好。”
在接電話的他眼已經瞪大,這次是看到了站在對面的孫志遠。
孫志遠這才回過神來,因為俊良的嘔吐,他不得不把襯衫脫了在浴室擦洗,現在的他可是赤著背的,他已經跑回浴室了,這眼神,該不會把我也當做是他的同類人了吧?
等他從浴室出來,俊良已經起來了,見到他襯衫上的汙漬痕跡,俊良有點不好意思,只得向他道歉、孫志遠原想和他多聊幾句,可俊良卻馬上提出要回去。孫志遠無奈,只得說去送他,雖然俊良說不用,但孫志遠還是跟在了後面。
電梯門開了,俊良走進去,孫志遠也跨了進來,俊良一愣,孫志遠笑笑:“現在這個時間段在這很難叫到車的,我送你回去吧。”“這不用了。”“反正我也是沒事情做。”
俊良對孫志遠對他的熱情度有點不適應,到十二樓時,電梯門開了,從外面進來的是相擁的一男一女。俊良和孫志遠都自動向後退了一步,但讓他們更吃驚的還在後面,那二人竟當著他們的面接吻起來。二人互看了一眼,又往後退了一步。
俊良已經把頭轉向了角落,而孫志遠卻吹起了口哨。俊良覺得有些頭疼,這個時候還吹這種歡快的口哨,腦子有問題呀?
直到九樓有人進來,這對男女才分開,而孫志遠的口哨也靜然而止。
俊良抬頭剛好和那個男人打了個照面,是個長相清秀的男子。他正在接電話,“秀慧呀,我還在出差呢?是呀,今晚是回不去了,但是,放心,上元節一定能趕回去。”
孫志遠和俊良對望無言,尤其是孫志遠,做了個聳肩的動作。而俊良覺得這秀慧的名字似在哪聽說過,可一下子就是記不起來。
出了電梯,俊良走在前面,後面的孫志遠卻哈哈大笑。俊良有點對他無語,“這很好笑麼,男女接吻很正常的事情呀!”
“那你為何從頭到尾都轉著臉不看,先生是怕羞吧,我看先生是沒有和女孩接過吻吧?”這話他明顯是故意問的。果然不出他所料,俊良馬上一句頂了回來,“聽你的口氣好像是這方面的老手了喲,”
沒想到孫志遠點點頭,“因此才會看出他們的水平技術不高呀。”
俊良有點受不了了,在車上沒和孫志遠說過一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
☆、回憶
俊良可以說坐在床上是睜著眼到天亮的,他已經努力過了,可沒有一點睡意。只得抽菸和看電視來打發時間。故此突然響起的敲門聲並沒有驚擾到他,去開門,是鍾尚成。
見到雙眼通紅的俊良,鍾尚成有點無奈,“又是一夜未眠?”
剛走進房間的鐘尚成被燻得咳嗽起來,忙去開窗透風。回過頭,見俊良又坐回了床沿,手又習慣地去從煙盒裡掏煙,煙剛到手,就被他一手奪過扔在了菸灰缸裡,指著裡面的菸蒂頭,“你瘋了,抽這麼多煙。”
俊良搖搖頭,已經躺了下去,“睡不著,難受,發悶,只有煙這東西能讓我輕鬆一下。”
鍾尚成嘆了口氣,“昨晚我來過,你不在。”
“哦,我出去轉了一圈。”俊良說這話時把包紮的右手遮掩了起來,他不想說昨晚醉酒的事情,不想讓鍾尚成擔心。
因為先前鍾尚成開窗,拉開了窗簾,致使陽光照射進來,俊良感覺有些刺眼,但礙於鍾尚成在,也不能去關窗,只得把自己往床裡角挪了下。
聽到他的咳嗽,鍾尚成倒了杯熱茶給他,這樣的俊良讓他的心在疼。
“民赫是我的房客,我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弟弟,可沒料到的他竟和我是同類人,可笑的是他向我表白時,被我當做了一個小弟弟的惡作劇。我沒有顧忌他的感受,還當作玩笑一樣的和善日提起此事,那時他就在門外聽著,當天晚上他就搬了出去。”
又咳嗽起來,鍾尚成用手探了下他的額頭,“看來是發燒了,得去趟診所。”
他搖搖頭,“我只是和善日提起過,但是不知怎麼回事,民赫是gay的訊息就在留學生中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