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口中還唸叨她的名字呢?”
這次賈璉是當真愣了愣,“我念叨她的名字了?”
胤祥點頭,賈璉想了想便道:“興許是因為做夢夢見了賈府,以為我又回去那兒了,從前總是她伺候我更衣梳洗的。你不會是懷疑我和平兒吧?我的記錄可沒有你斑斕,侍妾兩名,左擁右抱,我除了正妻一位,還是三天大約兩天曬網的,可再沒有別人了。”
胤祥聽他的說辭只覺有趣,不禁笑道:“你是三天大約兩天曬網,我便是日日耕耘麼?你這樣說,未免冤枉了我。”
“反正有沒有的,我也無從知道,也沒地方驗,所以咱們兩人還是都——啊,你幹什麼!”
胤祥將他摁在桌上,笑著挑開領口,低聲道:“今兒個你既不想出去,那長日無聊,不如做些什麼,來打發辰光罷。”
“從前來不及驗的,如今便讓你驗個夠本好了。”
賈璉連抗議都來不及,就被胤祥以極快的速度褪了衣裳,剛才心裡的糾結抑鬱,在低啞呻吟的搖晃之中,也漸漸飄出了腦海。
大約五六日之後,胤祥便告訴賈璉,置辦莊子的事已經辦妥,叫他放心。
賈璉吁了口氣,看著空空如也的兩口箱子,心裡頭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失落。
他既然穿成了賈璉,也在賈府住了這樣久的日子,那為賈府做些事情也是無可厚非。更何況,錢財都是身外物,現在用沒了,再賺回來就是了。
而且……如果真的能夠只是抄家了事,那對於賈府來說,就該求神拜佛了。賈璉如今怕的,便是不能夠這樣簡單,他想到巧姐的那位舅舅,心裡頭更是緊張忐忑起來。
只希望,王家如今也受到牽連,能夠讓那個王仁無暇顧及其他,不會將手伸到巧姐的身上來。
他雖然仍舊想回去賈府看看,只是胤祥同他保證再三,要他只管安分等著訊息就是。賈璉已經託他料理了一樁事情,不好再胡纏,況且賈府如今正等候發落,必定亂的不像樣子,自己也著實不該回去。
回去的念頭一旦出現,便被賈璉狠狠壓下,告誡自己一定要忍耐,別因為一時魯莽再釀成大禍。
等待的日子往往格外難熬,而訊息來時,又總是驚喜交加。
賈璉看著胤禩命人遞來的那一張薄紙,心頭感慨萬千,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賈府果真是被抄了家,一應爵位統統削去,家產充公。賈政賈赦二人處流刑,發配寧古塔。賈母在不日前病猝於府中,其餘人等皆要遷出寧、榮兩府,好在賈璉早先託胤禩置辦了那樣一個莊子,否則這些人當真要無處可依了。
而相比於賈府,王府卻遭難的更慘些,康熙三日前,下了旨意,廢胤礽太子之位,與他相干的一應人等,除了賜死便是流刑。王子騰被罷官,及其子王仁一併下放天牢,近期處斬。
只是,讓賈璉心中憂慮的是,胤禩在上寫到,賈府一干人等皆遷入西郊的莊子,卻唯有寶玉、黛玉二人及賈巧賈芍姐弟未在其列。
賈璉曾問道:“什麼叫做未在其列?”
胤禩派來的人只道:“彷彿是這四人不見了蹤跡,爺是差了人特意前去打聽的,只是卻也尋不著下落。”
尋不著下落?不見了蹤跡?
賈璉聽完,便覺得腦子一懵,嗡嗡作響。
這樣四個大活人,難道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賈璉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也根本猜不出來,這四個人究竟能往哪兒去。他們四個人,可以說是賈府裡頭心思最單純,最沒有門路的四個人。也許旁人都可出門去,往外尋一條別的路子,但惟獨這四個人,是絕不可能。
莫說是他,就算是胤祥,這一次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而這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胤禩卻鮮少派人往他這兒來傳話遞信了。
想來也是,胤礽二度被廢,那便是再無復起的希望了。如今,這場奪嫡之爭才真正開始愈演愈烈起來。
賈璉對這事卻沒有什麼興趣,最後滑落誰家他早就一清二楚,所不知道的只是胤禛登基的時間而已。此時此刻,他心中想的,全都是巧姐他們的下落。
到底會去了哪兒呢?難不成,真的讓那個王仁給得手了?
賈璉搖了搖頭,心想不對,王仁不可能有那個膽子連寶玉和黛玉二人一併擄走,更何況他恐怕也沒有那個心思才對。
而過了月餘之後,胤禩的人再度前來,卻給賈璉帶來了個十足的意外。
“二爺,二爺!竟當真是您……奴婢今生今世都不曾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