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的京子的目光還是那樣的平靜,只是淡淡的殺氣開始蔓延。他說,'你就是那個洩露彭格列情報的人吧?'
京子瞪大了雙眼,驚訝的看著骸,'怎麼可能,你在開什麼玩笑?'
還沒理她的話,只是說著自己的推斷,'我剛剛的確是說錯了,但我是故意的,故意把卡夫家族說成是海涅因家族,但你的反駁卻是個很大的敗筆。如果不是你看過彭格列的檔案,不接觸家族內部事務的你,怎麼可能會知道他要去和什麼人談判?'
'那是別的人告訴。。。'
'在家族情報洩露如此嚴重的情況下,我並不認為總部的工作人員有那個膽子隨便把有關彭格列的情報說給非工作人員聽,即使你是他的未婚妻。'說到這裡他笑了一下,'是我們疏忽了,任何會接觸到情報的人幾乎都調查到了,但惟獨忘了在他身邊的你,其實是可以很輕易得到那些情報的。'他沒有想到,彭格列也沒有想到,如果不是白蘭給的那份檔案,或許剛剛他也不會出言試探。
那份檔案上只是記述了一件很簡單的事,在彭格列訂婚宴上,有人見過那個Alphabet的少女殺手曾和世川京子有過接觸。只是如此簡單,卻已經有了足夠的懷疑理由。
京子還想說些什麼,但她那清澈的目光卻突然間黯淡下來,然後她笑了笑,聲音變得無比沙啞,彷彿木偶般的說著話,'真不愧是彭格列的霧守,發現得這麼快,不過也無所謂,這個女人的作用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控制她的,也是你們Alphabet慣用的盅?'這似乎和他的附身有些差別,真要動起手的話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是啊,不過就算在組織內部能夠使用盅的人也沒有多少呢,這個盅是A在死前設下的,和設在入江正一身上的盅不一樣,這種‘控心盅’是一生一世也無法解除的型別。只要這個女人活著,我就可以知道她所知道的任何事,也可以自由操縱她去做任何事。'那個聲音聽起來似乎很是開心,末了,他看著臉色有些微變的骸,問了一句,'那麼,你要怎麼辦呢,彭格列的霧守?'
骸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忽然間門口傳來了一陣陣的爆炸聲,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如果真如那個神秘聲音說的,他可以操縱世川京子去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