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有種不服輸的個性,在眾多繼承者中,他總是給人一種鶴立雞群之感,做事也是規規矩矩,認認真真,從不敢有人取笑與他,如果還是以前的司空啻,恐怕不會說出這麼奇怪的話,如果是以前的司空啻,也絕不會做出被人取笑的事,即使有人取笑他,他也會毫不留情的還擊,可是現在的他,卻擺出一幅不禁想讓人保護的神情,就像是脫掉了戰衣的天使,拔除了長刺的刺蝟,令人忍不住憐惜起來……
夜晚來臨的很快,不知不覺中,吳邪在這裡已經生活了近兩個月,慶幸的是國內將要舉行一年一度的大型祭會,他們的課程也因此延緩了考核的時間,吳邪有時候真的很怕考核,不要說他對這些高深的祭祀法與巫蠱之術沒有興趣,即便是有濃厚的興趣也是學不來的,學習講究循序漸進,不是一蹴而就能成功,司空啻從四歲起就整天研究玄學與祭祀神法,才能有現在的點點成就,而他吳邪不過就是一個古董店的小老闆,就算從現在開始整天盯著密密麻麻的書本沒日沒夜的苦讀,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將知識全部掌握,更何況天資也是一項不可或缺的資本。
悶熱的房間裡,吳邪盯著厚厚的竹簡越來越煩悶,雖說是不想被別人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司空啻而努力用功掩飾,可再怎麼看都跟天書似的難以理解,偶爾學著書上的做法小試一下,根本就像騙小孩子的東西,一點用也沒有,“媽的,老子不幹了。”吳邪氣的差點吐血,將竹簡朝地上狠狠一摔,大罵狗屁。恰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來人面色沉著卻無半點不善之意,雖是冰冷的眼神卻可從中尋覓出些許暖意。待吳邪看清來人是誰後,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倒黴,每次都讓他看到自己出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