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面前~’
“哼,大腦被臭蟲啃光的笨蛋。”
不知道是他自己神經過敏還是事實如此,他總覺得斯內普對他的態度更加惡劣了。
白楊甩甩尾巴瀟灑的離開,卻不知身後斯內普看著他的眼。
“也許真的是巨怪變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就忘卻了不愉快。
悠閒的躺在水池邊睡覺的海爾波突然問道一股熟悉氣味,半揚起身子眯著眼看來者熟悉卻又陌生的樣子。
‘白楊?’
‘海爾波,你這該被人壓一輩子的不良蛇怪!妹的,你不是說你發誓不騙我嗎?我真難以相信我竟然還真的就蠢得盯著西弗看,這十多個鑽心剜骨白捱了!’用小尾巴拍打水面,而湛起的水花卻將自己淋了個透,‘你妹的,等著違背誓言被人壓一輩子!一輩子!’
相對白楊的激動,海爾波那揚起的頭上,金色的眼睛帶著笑意看著撒滾耍賴的小蛇,海爾波略帶戲謔的說道:‘哦,我也不想被人壓一輩子翻不了身,可是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我一輩子都翻不了身,也許我可以反其道而行的去找一條雌蛇,但是,現在好像我只能選擇和雄蛇過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我是一條雌蛇。’
是一條雌蛇!長大一張蛇嘴,白楊難以置信的瞪大瞳孔,一直以來海爾波的嗓音都不同於女性的尖銳,也沒有男性的低沉,也許是因為自身是蛇妖的緣故,所有帶著金屬摩擦般的冰涼,使白楊一時沒能準確斷定海爾波的性別。
海爾波自己那瀟灑淡漠的態度還有說話的口氣總有種男人的感覺,所有,白楊是一開始就弄錯了海爾波的性別,現在回想起來,海爾波發誓時那種違和感也說得通。找海爾波算賬也是不可能了,這樣一來白楊不禁有些低沉。
‘白楊,你好久沒來了,在新手入學儀式中我也沒聞到你的氣味,去哪兒玩了?’
‘海爾波,別把我說的像小孩子,如果你那對眼睛不是長著做裝飾品,那你就能用的大腦想到我不是去哪兒玩了,而是我成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