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求勾搭~求包養~咩~
☆、教授,有本事你問!
如果有誰說睡死是一種幸福的話,白楊想他一定會把那人拖去和桃金娘作伴。
渾身骨頭都快酸掉了不說,還什麼都得別人處理,而最悲催的是,連上個廁所都得在別人眼皮底底下進行。白楊仰天幽怨的望著天花板,隨後感到肚子一陣不舒服。經過七天鱗片已經基本能將外露的肉全部遮住了,還顯得有些薄的鱗片□子一震顫動。
正在白楊努力的遏制生理衝動時,一個讓他恨不得把頭切下來丟地縫中的聲音不冷不淡的出現在他耳畔。
“到排洩時間了嗎?”伴隨著話音,微微有些溼潤的絲帕覆在白楊身子尾端偏上的排洩處,“別做出那副令人厭惡的表情,你應該慶幸你的身體結構不是和你大腦一樣。”
不管斯內普冷言冷語,他白楊好歹曾也是一個成年人類,在同性的面前進行生理排洩還是無法讓他坦然面對,即便現在他只是一條蛇。
還好有一點能讓白楊有些安慰,蛇的消化速度很慢,所以排洩時間基本是兩天才會有一次,但是!這點並不能打消每次斯內普黑著一張臉為它處理排洩物時的尷尬啊!
“哦~白楊你覺得怎麼樣?”照例這個時候會出現的鄧布利多果然按時出現了,“呵呵,看著你突然長大還真是讓我吃驚,前一個星期你還是這麼小小的~”
伸出藏在衣袖內的小指,鄧布利多帶著溫柔的目光看著一副不活了樣子的白楊。
“這讓我想起了小哈利,還記得當初他也是這麼小小的,現在他都已經七歲了,呵呵,都已經到我的腰高了啊。”
‘哈利?七歲了!?’猛地發現不對,現在不應該是詹姆和莉莉剛剛死去,而哈利也應該是才出生不久的嬰兒才對啊,‘蜜蜂,你沒記錯?’
“當然,關於我可愛的小哈利,我怎麼會記錯他的年紀。”眨了眨眼睛,鄧布利多透過藍色的小眼鏡看向白楊,“倒是你,白楊,你為什麼覺得我會記錯了?”
白楊被鄧布利多的話問的一愣,到底是什麼年份白楊一開始也並不清楚,只是一開始是先入為主的認為這是HP正劇開始的十一年前,波特一家剛剛打敗伏地魔。
照鄧布利多現在說的,斯內普會在霍格華茲任教也顯得合理,一開始的不和諧也說得通了。
“這個時候你的嘴被油脂黏住了嗎?還是你隱瞞了什麼。”用力摁著帕子在白楊身上蹭了蹭後收回弄髒的絲帕,將絲帕扔進垃圾桶中,“到底是什麼?讓你可以免疫吐真劑?”
‘你們在我喝下吐真劑的時候還問了別的?’
“孩子,很抱歉,可是有些事情我們必須的弄清楚不是嗎?”
“你到底想隱藏什麼?”
鄧布利多和斯內普用截然不同的態度表示同意一個意思,白楊突然有些憤怒,在面對霍格華茲的利益上,一切都顯得那樣微不足道。憤怒卻在想到自己的現狀時冷卻了,他現在過得是寄人籬下的日子,難道面對主人的疑問他還能大罵打鬧?
‘如果你問的出來,隨你問。’
破罐破摔的白楊扔下這話後仰頭望天,斯內普與鄧布利多對視片刻後,斯內普甩手離開,而鄧布利多留在原地是乎在籌措言語來解釋,但直到最後還是一句沒有說的離開。
距離白楊和鄧布利多及斯內普三人之間的爭執已過去三天,這三天的時間可謂是真正讓白楊度日如年,除了其中一天必須的為他清理身體和餵食斯內普出現過,其餘時間白楊都沒有再看到斯內普,而鄧布利多也是沒有再來。
蜜蜂不打算要牙齒還是打算戒掉糖了?
冷戰的三天讓白楊開始思索自己的位置,他是以幫助鄧布利多這一方打聽伏地魔的訊息而來到霍格華茲,哦,也許還得加上一個自願成為斯內普的魔藥材料。第一點,幫助鄧布利多,海爾波的那件事算是幫了,可對於鄧布利多來說他應該早已經知道了關於密室的傳說,甚至在密室中的海爾波也可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只是蛇怪的具體資訊罷了。
而第二點,真當斯內普要把他當魔藥處理掉他怎麼可能會真的幹。
於是綜上所述,他似乎對於鄧布利多沒有多少用處,那面對鄧布利多利用吐真劑詢問他除伏地魔以外的事似乎也沒必要憤怒。
“傷好了就滾遠點,別把你那充滿寄生蟲的身體在我面前晃盪。”似乎心情不好的斯內普在這三天冷戰中頭一次非必要的來到白楊面前,不過只是解開壓制白楊的魔咒,“現在別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