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音量說道。
雖然方巖對羽晨的暱稱從小情人變為小護士,但羽晨聽得還是舒服不起來。
“呵呵……方巖先生您說笑了,照顧病人是我的責任,您這樣說不就是變著法地說我沒有盡到責任嗎?”羽晨冷笑出聲,直視著方巖,“那我是不是應該好好反省一下?”
方巖不禁戲謔道:“阿澤,你小護士的脾氣還挺衝,他照顧你真的沒問題嗎?”
羽晨沒等方澤反應就先開口道:“要是家屬不滿意我的服務態度,也是可以投訴的。”
方巖反問:“哦,是嗎?不怕丟了飯碗?”
“哼,還不至於,隨您便。”羽晨潛意識的和方巖槓上了,他只想爭口氣卻全然沒察覺到其中的火藥味。
方澤本想就此打住讓兩個人都閉嘴但是躺在床上不得動彈讓他有些力不從心,只看著兩人的口舌之爭越演越烈。
方澤的面色有些難堪正欲開口,方巖先倒笑開了:“我可不想欺負小孩。算了,阿澤就交給你處置了。”方巖神色泰然地瞥了一眼羽晨之後,嘴角掛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你……”方巖不屑一顧的語氣讓羽晨欲言又止了。處置?方澤他哥哥也是個怪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方巖又對著方澤冷嘲熱諷了幾句,就欲走出病房。
方澤竟不顧傷口用手肘支撐起身子,有些無措的衝門口的方巖喊道:“阿巖,你就走嗎?你……”
“小護士,我弟弟就勞您費心照看了。”方巖無視了方澤直接看向羽晨,狹長的眉眼透著傲雪凌霜的冷豔,羽晨被他盯得頭皮不禁發麻。
這眼神哪裡是在拜託別人,分明就是在威脅。
“這是我的工作,還請方先生放心。”羽晨彎起嘴角假意的微笑道。嘴角勾起的弧度過大讓他的面部表情都快要僵硬了。這樣官方的笑容還真他媽費勁!羽晨目送方巖走出病房之後,臉色瞬間又陰沉了下來。
門被關上之後方澤的神情透出的不捨和失落毫不保留的映入羽晨的眼裡。難道這個傢伙還有戀兄癖?真不是一般的噁心!?羽晨鄙夷的看了一眼方澤便走出了病房。
“你去哪裡?”方澤心頭一緊,望向門邊的羽晨。
“端早餐來。”羽晨沒好氣的回答,重重的帶上了門。
他被方澤生吞活剝之後的苦水沒處倒,現在還要忍氣吞聲地伺候方澤。但羽晨不經意地回想起那晚淫|靡的畫面,在如此受辱的情境下自己居然可恥淪陷在那快|感之中,因此他懊惱不已。每當想起那不堪的場面他就差給大腦注射一針麻醉劑,好讓他的思緒麻木停滯。
羽晨只是想息事寧人求個安穩的生活,要是這件事情被家裡人知道了指不定會捅出什麼亂子,而且他也沒有勇氣說出口。被男人強|奸這他媽算什麼啊?要是去控告方澤還不弄得人盡皆知?羽晨思前想後都覺得不妥,他羽家還丟不起這個臉。所以萬全之策只有忍耐了,忍耐到這個混蛋出院,讓一切可以走上正軌。羽晨心中不免感到悲涼,可想到方澤終有出院的一天,還是豁然開朗了不少。
羽晨若無其事地端著小米粥回到了病房。
看到羽晨進來,方澤幽黑的眼睛一亮,語氣中透著掩飾不了的欣喜:“羽晨,你……”但羽晨陰鬱的臉色讓方澤欲言又止。
“方先生,您現在只能用些流食。”羽晨生硬的說道,果然要完全鎮靜的面對方澤是不可能的。
方澤捕捉到羽晨那不自然的小動作,便關切的詢問道:“你還好吧?那天之後我打過你的電話,不過你關機了。身體沒事了嗎?”
“哼,你這是在貓哭耗子假慈悲嗎?我不需要……”羽晨儘量無視方澤狂熱的目光,冷哼出聲,他孃的現在又在裝什麼好人,少噁心人了,趕緊出院最好,省的惹老子心煩。
方澤目不轉晴的盯著羽晨,內疚的解釋著:“那晚上太過火了,但我並不是想傷害你。可是我當時控制不住抱你的欲|望,你……”
方澤的歉意傳入他的耳裡就像點燃了定時炸彈一般,羽晨猛的打斷方澤的話,幾乎歇斯底里的喊出來。所有的偽裝都卸了下來,羽晨對著方澤來了一通狂轟濫炸。
“你他媽的閉嘴,老子不想再提起那晚的事情了。你他媽的就是一個變態人渣,老子招你惹你了?”
“你他孃的把老子當洩|欲的工具是嗎?你不是有的是錢嗎幹嗎非要這樣對我?”
“老子不想陪你玩,你他孃的也玩不起!”
“……”壓抑過久的情緒找到突破口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