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洪水般來勢洶湧。
羽晨憤懣的叫罵漸漸變成了哭喊,他不想在方澤面前示弱,但此刻的他淚如泉湧。
“你說的對,我方澤就是變態。”方澤滿眼心疼的看著眼角噙淚的羽晨,“別哭了,我現在任你處置,要殺要刮悉聽尊便。直接給我打空氣針好了,這樣比較不費勁。”
不知為何方澤低沉的聲線竟有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讓羽晨的情緒穩定了許多,從撕心裂肺的哭喊變成了嚶嚶的抽涕。
羽晨的眼睛紅腫的像核桃,他瞪視著方澤,帶著濃重的鼻音反駁出聲:“打你妹的空氣針啊!!!你死了對我什麼好處啊?!老子有必要為你這種人渣坐牢嗎?……”
“是是是,讓我這樣的人渣自生自滅好了……”
“你不殺我可以拿針扎我,隨便在我身上扎多少針都行。”
“扎到千瘡百孔我都不喊一句痛,扎到你解恨為止。好不好?”
方澤不停的向羽晨負荊請罪,那副態勢像是要非羽晨動手不可。
“好你媽個頭!老子做護士也是有醫德的!給我閉嘴!”羽晨大喝一聲之後,方澤也噤聲了。
四目相對間,羽晨的頭腦頓時冷靜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