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嗎?”
我雙眼圓睜,連呼吸都放慢了節奏。我看到他低垂的眼睫,金色的,很好看。
然後他親了親我那個飽受創傷的部位,雖然隔著一層紗布。
“天啊!”我是讓他親我沒錯,可我沒有……雖然現在感覺也很好,但天啊我兩腿之間的器官現在更痛了!
他是故意的嗎?!
“你還有哪裡痛?這裡?”
不等我回答,他就直奔目標。我心驚膽戰地看到他慢慢靠近我的胸口,當他飽滿的雙唇貼在我紅腫的乳‘頭上時,那實在太刺激,我都快丟臉的呻吟出聲了。
換做以往任何一天我都很願意繼續,可今天我的木乃伊造型真的不太方便,而且隨時都會有人進來,我不得不叫停他的行為,告訴他我不痛了,完全的活蹦亂跳,不再需要他當止痛劑。 當他
再次整好衣衫坐回去,禁慾冷清的樣子完全不像剛剛親吻過我的性‘器,反而像是剛從什麼地方演講完畢,那種反差感讓我真的恨不得馬上把他拉上床做個痛快。
可能我的目光太露骨,萊恩掃了我一眼有些不快地皺了皺眉:“你的眼神非常下流。”
我只能收斂一些將腦海裡不穿衣服全‘裸的萊恩、流著眼淚哀求我的萊恩、抱著我跟我撒嬌的萊恩全都趕出去,換上面前正襟危坐面無表情的兄長。
“現在好點了嗎?”我問。
他凝視了我很長時間,我開始有些不安,難道我的眼神真的有下流到這種程度嗎?
就在我快要無法面對他的逼視時,他輕輕嘆了口氣,用著一種我有些陌生的複雜語氣對我說:“你真的無藥可救了。”停頓了會兒:“我也是。”
他幫我掖了掖被角,接著說:“這真是讓人絕望的發現,是不是?”
我呆呆地看著他,心臟劇烈的鼓動著,我想我是明白他的意思的。其實他已經軟化了那麼那麼多,他如果還恨我,根本就不會救我,也不會吻我,所以他必定是愛我的,就算是扭曲的愛,口
不對心的愛,甚至兄弟多一點情人少一點的愛,也讓我瘋狂的想要擁有。
他說他是外表美麗內心醜陋的怪物,我又何嘗不是?我有著人類的外表,內心卻住了一隻殘暴的野獸,總是忍不住產生吞噬他的念頭。所以我們是天生一對,誰也甩不開誰,誰也拿誰無可奈
何。
正在我打算好好發表自己的感想用深情感動萊恩的時候,病房門被開啟了,我只好收回黏在萊恩身上的視線,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正常的重傷病號。
戴著口罩的護士將推車推到我的床邊,然後抽出了一個大號的針筒。我震驚地望著那個有我手臂粗的針筒,又看了看萊恩,而他則有些疑惑地看向那個護士。
“你給他注射什麼?”
護士沒有理會他,繼續擺弄她的針筒。
萊恩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隔著我的床,直視對方:“把你的口罩拿下來。”
我這時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因為動不了,所以我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護士扔掉針筒,接著變魔術一般從推車下拿出一把槍指著我的腦袋。
對方倒是乖乖聽話把口罩拿了下來,底下露出了一張美麗到雌雄莫辨的臉來。
他笑著說:“這麼快就被識破了,真掃興啊!”
我怒目瞪他:“海、納、斯!”
這個假扮護士的無疑就是那個行蹤不明的變態殺人犯,他竟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是吃準了我無力反抗嗎?這個實實在在的壞傢伙,真想咬碎他的喉嚨!
而比起我的咬牙切齒,萊恩表現的冷靜得多:“你為什麼還回來?”
海納斯笑了笑,毫無預兆地按壓了一下我的胸口,我悶哼一聲,感覺身上的傷口重新痛了起來。
萊恩在他這麼做的瞬間似乎想要阻止他,往前了一步,又因為海納斯手上的槍而僵在了原地。
“你們的感情並不像我想的那麼差,我以為你應該恨他。畢竟他做了很不可原諒的事情不是嗎?你如果下不了手,我可以幫你。”海納斯說這句話的時候面對著萊恩,比起折磨我時的冷嘲熱
諷,他對待萊恩簡直可以說是親切的。
不過萊恩並不買他的賬,我覺得他應該很生氣,他的臉色難看得可以,口氣也堪稱冷酷:“我和你不一樣,不要用你的觀點來評判我。”
海納斯聞言挑了挑眉,有些不認同:“哦?我倒是覺得我們很想象,你經歷過的,我也經歷過。那些憤怒、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