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聽到我發出痛哼聲才滿意地收手。
“她該死。”
“我也……該死嗎?”
海納斯想了想,道:“是,你也該死。”
他用鋒利的匕首割著我的身體,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血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像之前對待那些死者一樣將我剖成兩半,但我想那一定不會是因為他喜歡我。
可能是看出我的疑惑,也可能只是他自己想說,他開始娓娓道來。
“我是個孤兒,在教區孤兒院長大,小時候是唱詩班的一員。我八歲的時候,被一個男人收養,那個男人很喜歡我,天天都要和我睡在一起,讓我給他唱歌,還會給我穿各種漂亮的裙子。”
他這麼說的時候表情甚至是微笑著的,但黑色的情緒就像蛛網一樣籠罩著他,讓人心生恐懼。
“當我漸漸長大的時候,他不能接受越來越像個男人一樣的我,於是……”他將匕首移到我的性‘器上,危險的停留在那裡:“他讓醫生將我完全的閹割了。”
我被震驚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我只能像個女人那樣蹲著小便,可他說這都是因為愛我。”他笑得越發甜美,在我大腿上緩緩劃了一刀。
我咬了咬牙:“這和紫羅蘭……又有什麼關係?”
“我開始反抗他,你能想象的任何折磨,他都在我身上實行過。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