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你對我做了什麼?”“麻藥的勁應該已經過去了,為了保險,我又給你注射了肌肉鬆弛劑。”三景按住斑,不讓他亂動:“小心傷口重新裂開來。”
斑結合身上發生的一切,有些猜到了來龍去脈:“麻藥?難道……泉奈呢?帶我去看泉奈!”三景口氣平靜地說:“泉奈的遺體已經下葬了。移植手術是三天前進行的,不能讓泉奈就這樣躺著吧。”一團火衝進斑的大腦,燒的他整個腦袋都是暈的,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讓他從床上彈起來,撲到三景身上。他整個人從床上掉下來,將三景砸在地上。
“宇智波三景,我殺了你!”他掐著三景的脖子,表情狠戾。被壓制在地上的三景用一雙平靜的黑眼睛望著斑,看著他的繃帶上滲出暗紅的血跡,看著他冷漠的臉變得猙獰。他知道斑會怨恨他,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仍然忍不住心痛。但是看著看著,這份心疼就消失了,三景的心變得平靜起來。
他突然覺得,如果能夠為斑做些什麼的話,如果能夠讓他的眼睛重獲光明,得到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那麼即使被怨恨也無所謂。更甚,他居然生出一種詭異的滿足感來——這樣的怨恨,這樣的怒火,只有對著他才有。因為他是三景,所以斑的怒火這樣直接的表達出來,同時他也有信心,斑會原諒他。
三景認為,他絕對是病了,才會有這樣扭曲的想法,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反正這一切都是為了斑。他不應該為田島他們的託付感到困擾和壓力,因為這本來就是他自己的意願。他們的願望是重合的,所以構不成負擔,反倒是給了他更多的力量。
“斑,即使你怨恨我,如果再來一次,我也會這樣做。”三景掰開斑的手。在肌肉鬆弛劑的作用下,斑根本使不上多大的力氣,輕而易舉的就被三景掙脫,然後被緊緊地抱住。“這也是泉奈的意思。你不願意,泉奈也會死,不論把不把眼睛給你,他希望在死後依舊能夠幫助你,所以你就接受這雙眼睛吧。”
“此外,藥效過去之後,你還想要殺我的話,那麼就殺吧。我說過會緊緊地跟住你的,不要想擺脫我,除非我死了。”斑感覺到三景的氣息和話語一起噴灑在他的耳邊,渾身無力的被抱著,這一刻他只想哭。
第32章 結盟
自從泉奈去世,宇智波主宅裡的氣氛就很壓抑。斑的心情非常低沉,除了早晚在房間前面的小院子裡走走,就一直待在房間裡。日向櫻不知所措,只能夠整天在廚房裡折騰,儘可能的做些可口的飯菜給斑和三景吃。
由於斑的寫輪眼還沒有融合好,所以三景在這段時間裡代行族長職務。他被大長老拖後腿的行為氣瘋了,大刀闊斧地肅清族內,把那些異黨剷除,一時間宇智波族內氣氛緊張。這兩個月變成了宇智波歷史上的血色歷史,三景一下子變成比斑更讓族人畏懼的存在。
斑雖然冷酷、不講情面,但對自己人還是很好的,哪裡像三景一般對自己人下手都毫不留情。現在只要三景眼睛一瞥,沒有哪個不怕的,使得眾人都不由地期盼起斑快點好起來,不要讓這個白色羅剎在外面亂晃。
晚上,日向櫻很是擔憂地找上三景:“斑還是不肯吃。”三景的眉頭蹙得更緊了,連續一個星期,他的眉頭都沒有舒開過,都要留下印記了。斑自從醒來就沒有吃過飯,之前靠著輸進去的營養液撐著,肌肉鬆弛劑的藥效過後,他就開始暴力不合作,一連好幾天都把日向櫻送去的飯掀翻了。三景又不敢再給他用藥,肌肉鬆弛劑用多了會留下後遺症。
“給我吧。”三景接過了托盤,向斑的房間走去。斑坐在床上,背靠著床頭,眼睛上纏著繃帶。他聽見腳步聲,認出是三景,“我說過了不吃,拿走。”三景將托盤放在桌上,“你這樣,身體會撐不下去的。”他把湯碗端到斑面前,“我餵你。”斑緊閉著嘴,一揚手打翻了碗。三景被潑了滿臉滿身,湯汁從他的頭髮上滴下來。
三景將嘴唇抿成一條線,突然抓起一塊番薯翻上床,按著斑將番薯塞進他的嘴裡。“吃下去!不管怎麼樣都要活下去,明白沒有?”斑從來沒有聽三景用這樣陰沉的語氣說話,不由得被嚇住了,咬著番薯呆愣在那裡。“泉奈的眼睛不應該給了一個廢物吧?”
聽到泉奈的名字,斑的身體震了震,開始啃那塊番薯。三景見狀將其他的飯菜也端了過來。
兩個月在斑的修養中逝去,斑拆了繃帶就開始計劃對千手的討伐,他非得出這口氣不成!他本來是想要直接對上扉間的,但是除了他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柱間,因此他只好將扉間交給了三景。扉間被三景神出鬼沒的打法氣得跳腳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