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東方不敗想起江湖上剛傳出黃裳之事時,這人就以著詭秘的功法震懾了不少有心人的試探,“莫不是就是你所說的‘飛絮巧勁’?”

黃裳肯定地點頭:“誠然是也。”

輕靠在身後人的胸前,東方不敗細細地回想了一遍適才對方使出的那一套招式,雖速度極其迅猛,他還是看得明白,也大體是知道如何發揮。

“你那一套招式我能記住,只是所謂的巧勁與輕拂,我還有些不明白。”

將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東方不敗攬緊,黃裳心下幾分好笑,這人倒真是痴迷武學,謂是天縱奇才。想歸想,他還是仔細地把那一些道理說給對方聽,包括指法的變幻、突襲的角度等。

聽完後,東方不敗又揣測了半晌,倒是沒急著立刻嘗試。感覺到青年不安分的手指在自己鬢髮遊移,他偏開頭,回望著黃裳,笑得真實:“裳弟,你真乃武學奇才。”

黃裳笑著搖頭,道:“我也是借巧罷。”

混沌的記憶告訴他,自己已經是活了許多年——甚至可能,活了好幾世。至少曾經,他定是耗盡了畢生精力在於研透武學玄機之上,才使得武學如深入了靈魂,故而在他甚至忘記自己是誰的時候,還是不忘本能,依然沉醉於研習武功心法。

他擅於總結與冥想,但單論習武天賦,或許不比東方不敗更勝一籌。東方不敗在幾年前便坐上了日月神教教主的寶座,黃裳雖不知這教主之位是透過怎樣的爭鬥奪得的,卻是心知,若沒有足夠的實力、心機與狠絕,便只能成為鋪就他人功成位尊時的枯骨。

“東方才是真正的奇才。”他笑道。

東方不敗聞言卻是忽然沉默了,便垂著頭,似是陷入了自己的心情中。黃裳也沒在意,又湊近他的耳畔,柔聲低語:“過年便且不提這些了,適才被人攪了好心情,不如東方想一想,我們這幾日都去哪裡遊玩?洛陽應是有些趣味的年俗,你整日悶在屋內不嫌得乏味嗎!”

至於當初東方不敗所說下黑木崖的藉口——“看望侄女”,黃裳見他自那日見了任盈盈後,全然無心再去探望,也便從沒提過。

東方不敗回神,輕哼一聲:“這院子被血氣弄汙了,本座不想再住下去了。”

有些意外,黃裳問道:“你的意思,是要離開洛陽?”

“既是要去福建,我們也就不必在洛陽久待罷。”東方不敗淡淡地道,“黑苗人行事乖張,今日這裡的事情,或可能會驚動一些人。”雖然不足為懼,他卻不想有人來打擾自己與黃裳的平靜生活。

黃裳瞭然:“也好。”本身就是東方不敗想要在洛陽過完上元,既然這人改變主意了,他自是沒有意見。何況正是佳節,一路南走,也能體會各地不同的年俗風情,倒不失一樁樂事。

一旦決定離開洛陽,兩人都是雷厲風行,當天就收拾好物件,在第二日清晨,便駕著馬車駛出了洛陽城。院子裡的粗使下人都被遣走,芳草和兩個小侍則隨同他們一起離開。

這一路,黃裳選擇的都是人多順暢的官道,即是方便了隨地停靠整頓,也能兼顧到遊玩的心情。

對於東方不敗來說,這般悠暇地賞玩,毫無俗事牽掛,卻也算稀罕,故而每日心情都是極好。期間,他自然不忘記練武,把黃裳教給他的那套功法與手法已經能運用得嫻熟自如;在休閒時,他最常做的事,依然是做一些刺繡、縫製些衣物。

他們走得緩慢,至南京時,季節也是由冬轉春了。再要往南,估計這一身衣物都再不合適,因而東方不敗分別為自己與黃裳趕製了好幾套澹衫。

在南京住了小半個月,此地堪比京師繁華,商業發達、物品齊全,黃裳便是陪東方不敗一起去了當地有名的大布莊,選買了不同色彩與紋路的綢緞以及繡線。上好的品質與亮麗的色澤,正合了東方不敗的偏好,遂是連日沉迷於針線之間。

而這一途,對於黃裳卻是有幾分不同的。

往年他走南闖北,都是獨身一人,自由灑意、疏懶不羈。但在他確定對東方不敗的情意後,便自是定心想與對方攜手一生。

儘管至今東方不敗不曾用言語袒露過心思,黃裳卻知曉,這人也是存了心與自己一同生活,所以才會毫無推辭地一同南下,才會從不拒絕他的親近。

既如此,黃裳自覺不能再過於懶散。東方不敗既是內心渴望做一個女子,他便要擔負起這樣的責任,讓東方不敗真如尋常的婦人那樣依賴著自己夫君一般,能夠安心依靠在他黃裳的懷抱裡。

故而黃裳不止在尋常的生活中,精心呵護起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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