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裡可能與他有不小的淵源,但過往皆成空,他早無心再去追索,“你畢竟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有些事自然不能不管。”
他又道:“待那日你徹底厭倦了那些煩擾俗事,我便帶你四處走走看看,若真要擇地定居,在我看來南京城不失為上佳之選。前些年路過那裡,直覺得真乃是繁華寶地。”
東方不敗笑著附和:“都聽裳弟的。”
“你說要去那衡山派金盤洗手大會一看,”黃裳繼續道,“不如我們即日啟程,或能趕上負有盛名的‘南嶽廟會’。”
“好。”東方不敗依然是無異議。
真乖!黃裳摸了摸懷裡人的臉頰,心下偷偷地嘆道。
這一說,便是拿定了主意。臨走的時候,東方不敗對於這居住了兩年的地方還幾分戀戀不捨。
黃裳暗笑,在看到巷口一撥婦人對著這邊指指點點後,湊在東方不敗耳邊戲言:“往後可就沒有人供夫人逗樂了。”
一點憂愁,便被這人渾話打散了,東方不敗橫了他一眼,幾根繡花針脫指而出。
黃裳一把接住繡花針,真氣灌注其上,牽引起棉線,手腕一翻,就將棉線那端反纏上了東方不敗,一個施力把人帶入了懷裡,遂將人一把抱起,翻身上了馬車。
“裳弟。”東方不敗低呼,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黃裳湊在他額頭親了口,沉沉地低笑:“夫人不是想要讓他人羨慕你嗎?我且便推波助瀾一下,讓天下女人,都嫉妒我的夫人!”
東方不敗面紅耳赤,有些嗔怪,又有著淡喜。他想,這個看似總漫不經心的書生,當真是心思敏捷,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