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一樣的行為,真的是很彆扭。可是,他不可以接下這衣服,如果他不想繼續重複以前的錯誤的話,就應該淡淡的回絕。這樣,或許小正會更容易死心。。。但是。。。
白蘭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接過了衣服,還是什麼都沒說,等著入江的下文。
'那麼,告辭了,白蘭大人。'入江根本就不敢看白蘭的眼,是怕,怕自己看到的只是無異的溫柔笑意,因為沒有任何變化,也就代表著拒絕。即使從沒希望過白蘭大人的接受,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再回去他身邊,但有些事他還是不願意面對。
白蘭還是靜悄悄的,靠在樹上看著入江離開,只是手上把入江留給他的那件外套,越握越緊。
次日,凌晨一時。
畢竟已經到了深夜,密魯菲奧雷總部上下的燈光,除了一些特殊部門外,也基本上全息了。面對從自己房間望出去的夜景,白蘭是非常熟悉的,但今夜卻似乎有些不一樣。不,不是的,變得不是景,而是人。白蘭自嘲的低笑一聲,看風景的人心情不一樣了,怎麼會看出同樣的景緻?
只是一句聽過很多遍的話,就讓他產生了這麼大的動搖,這就該說是宿命麼?如果是,那他的宿命是不是也太殘酷了?愛了卻又希望對方不愛,對方說了愛卻又無法回應。。。還有比這更殘忍的事麼?輪迴之約,輪迴之約,你為什麼要這麼。。。這麼。。。
凌晨二時。
入江躺在密魯菲奧雷的客房內,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突然之間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到這裡的時候。那時,密魯菲奧雷還沒有成立,白蘭大人也僅僅是傑索家族的BOSS,他還是對黑手黨一無所知的時候,莫名其妙來到了這裡。那時不是不怕,只是心底有一股莫名的感情驅使著他,強迫自己不怕,也強迫自己留下來。不曾想,這一留就是十年。
為什麼,他還是滿腹的疑惑,為什麼白蘭大人今天除了'是麼?'和'我可是真看不出來呢,我從來都認為,你只是恨我。'就什麼都沒說了呢?那之後的沉默,實在是太不像白蘭大人的作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