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的夫人和馬爾塞夫子爵的母親找來了,用不容拒絕的口吻請求,“愛德蒙,請不要殺死我的兒子。”
當自己的名字再次從這個女人的口中用和二十四年前一樣的聲音說出來的時候,愛德蒙無可抑制的顫抖了,儘管他已經確信對於這個女人不再存在愛情,這種深刻的感情,可是回憶和懷念猛烈的充斥著他的腦海。
貝諾斯坐在客廳一角的沙發上,捧著一本書,那個角落有些陰暗,以至於激動的馬爾塞夫伯爵夫人並沒有注意到他,他做出讀書的樣子,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此刻正在他眼前上演的這一幕,舊情人的重逢是如此的具有戲劇性,可他卻不能帶上通常看戲時的那種笑容,相反的,他必須十分努力才能不在臉上表露出那種因為心臟被某種情緒侵蝕而帶來的痛苦。
而愛德蒙幾乎是直覺的察覺到了貝諾斯此刻的情緒,從深刻的懷念中脫身出來,“您在說什麼,夫人?”他恢復了理智,聲音平淡而高貴。
“你的名字!”馬爾塞夫伯爵夫人察覺到了愛德蒙的情緒,她敏銳的發現眼前的人或許已經是基督山伯爵了,她曾經認為愛德蒙仍然愛著梅爾塞苔絲,才有了此刻的報復行為,而如今,她已經明白基督山伯爵並不愛馬爾塞夫伯爵夫人,她或許傷心,卻必須為了她的兒子做出努力,她穩定了神色,繼續說,“你的名字,或許只有我一個人還沒有忘記這個名字。愛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