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詹遠帆就是這麼從小悶到大的,所以特別的憤世嫉俗。
費勁的肩膀露在了被子的外頭,詹遠帆忙把被子拉上來,遮住了。這兩天有些涼。一場秋雨一場涼,白天雖然還是豔陽高照,晚上,還是很涼的。
詹遠帆摸了摸費勁的肩。這傢伙的肩比較寬,也不是很寬了,比自己的要寬厚一些。因為睡著,肌肉鬆弛了下來。夏天的時候那傢伙一光著膀子,胳膊上的腱子肉看著就很饞人……長期鍛鍊的結果。經常看到那傢伙做俯臥撐和仰臥起坐,大汗淋漓,面板似乎被汗水漂得熠熠生輝,很是好看。
詹遠帆的手摸到了費勁的腰。那傢伙腰上沒有一點贅肉。仰臥起坐確實是很好的一種運動,練小腹,練腰。費勁的腰並不細,曾幾何時,詹遠帆的腰比他的細多了──就去年,詹遠帆還是個骨頭架子。
詹遠帆的手不要自主地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小肚子出來了,腰也粗了。當然也不是啤酒肚,不過小蠻腰是沒有了。他倒從來沒有為自己的小蠻腰自豪過。一男人,小蠻腰,算什麼呀。再加上他整個一柴棍子,連屁股上都沒什麼肉,離性感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一年來的爬樓,練就了他的腿上功夫。有肉了,肌肉。詹遠帆竊喜了一下。他是個體力勞動者,本身就不是白斬雞,可是無論如何也不長肉,無論是肥肉還是肌肉。可能是不那麼焦心了吧,心寬體胖,人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