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呢,晴娃娃的聲音在收音機裡響了起來。
“話說趙仲愷去哈爾濱出差搞了將近半個月,心裡惦記著石礫群還有自己的老父親,早就歸心似箭了,偏偏那事兒還挺麻煩,估計還得再過幾天,心裡煩躁,就打電話去騷擾羅逸,扯了半天公司的事情,感覺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便泱泱地掛了電話,正準備打電話找石礫群呢,手機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原來正是那個冤家。
石礫群講話無比地簡潔,先是問趙仲愷什麼時候回家,知道還要過幾天之後,只‘哦’了一聲,又彙報說頭兩天去療養院看望趙父了,人還不錯。這一年的錢也付了,再然後一句‘再見’,也沒有等趙仲愷回答,就把電話給掛了。
趙仲愷看著電話苦笑。那個人還是惜字如金,也不多說兩句。他最近好不好,他那個妹妹有沒有出什麼麼蛾子?他那外甥怎麼樣,能跑能跳了嗎?會說話了嗎?要不要他從哈爾濱帶點好玩的回去?石礫群是不會講的,似乎對趙仲愷篤定得很。當然他會打電話找羅逸打聽他妹妹和他外甥的事。當然趙仲愷會買稀罕的東西帶回家給他外甥。當然……
趙仲愷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往床上一靠,開啟電腦繼續做事。做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還是石礫群。趙仲愷抿著嘴笑,接聽電話,剛準備叫聲honey,就聽那邊說:‘今天我不大舒服……’
趙仲愷並不緊張。他中氣十足,肯定不是健康有問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