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蘭斯和巴斯特同時發問。
鯊虎一把將蘭斯扛到了肩上。蘭斯尖叫著捂著了自己的腰布。鯊虎對想要動手的巴斯特只做了一件事:他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巴斯特的肩膀。
巴斯特知道他的威脅是認真的。他停住了腳步,眼睜睜地看著鯊虎扛著蘭斯離去。然後,小狐狸就派人踢開了他的門。
那門直接被踢飛了。
小狐狸穿著描金的大紅色王袍,披著紫色的斗篷,戴著一頂沉重的金冠,慵懶地拿著代表權力的權杖。這行頭在南方的夏天可真是不得了。巴斯特覺得這個可惡的小矮子怎麼就不給熱化了呢?但是他還是面帶微笑行了禮。“陛下。”
小狐狸進門四下裡看了幾眼,連眼皮都沒有抬過。對他完美的禮節,他視而不見充耳不聞,揮揮手就吩咐近衛軍:“把他抓起來。”
巴斯特的笑漸漸淡去了。他抿緊了唇,也沒有反抗。走過小狐狸身邊的時候,他讓近衛軍不要推他:“我自己能走!”
“站住。”小狐狸叫住了他。
在巴斯特反應過來之前,小狐狸用權杖狠狠捅了他的□。巴斯特哀嚎一聲,夾著腿倒下了。
“這下你就不能自己走了,”小狐狸愉悅地用描著金花的粉色絲絹擦著權杖,“沒節操的男人。”
25、第 25 章
蘭斯在隔壁的房間裡聽著巴斯特被帶走。他焦急極了,但是鯊虎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出聲。他們倆隱在門板後頭,鯊虎甚至抽出了他的絕擊,就怕小狐狸也搜查整棟旅館,現在看來這個擔心是多餘的。鯊虎和蘭斯跑到窗邊小心翼翼地往底下張望,小狐狸已經坐上了轎子回宮了。他這麼一趟就是衝著巴斯特來的。誰都不知道巴斯特是怎麼突然觸到了這位陛下神經兮兮的神經。
鯊虎鬆了口氣,蘭斯卻用力推開他,往門邊跑去。鯊虎把絕擊扔了出去,插在他意欲開門的手邊,劍身釘進門板,輕輕顫抖。“喲,”他懶洋洋地說,從後頭情色地摟上了他的腰。這只不聽話的小野貓,他身上好軟,好滑,簡直跟女人一樣,還帶著一股昂貴的香精味道……鯊虎把他壓在粗糙的門板上,戴著戒指的手不停地撫摸著他赤裸的上身,咬著他小巧圓潤的耳垂。他現在就要他,他要把他硬得發疼的東西□他炙熱緊緻的身體裡,撐開他淫蕩的後穴,用力地握著他的腰肢懲罰他,將熱液射滿他柔軟的小肚子,管他哭叫,他哭叫他還高興呢……對,就是現在,鯊虎紅著眼啃咬著他的脖頸。他很確定。不做些什麼洗掉那個少爺留在他身上的味道,他可要發瘋的。
蘭斯仰起頭,他咬著牙閉上眼睛,看上去面無表情,其實整個人都發起抖來。鯊虎的□從後頭□地抵著他,手指玩弄著他的胸口,在這樣粗魯的對待下他都快要崩潰了。在某一個瞬間他用力地掙扎起來,伸手去夠他的絕擊,但隨即就被鯊虎丟上了床。鯊虎把自己也丟了上去,毫不留情地覆在他身上,手指勾住了他的腰布。蘭斯面色慘白,他用力捂著他最後防身的布料,呈現出一種脆弱的堅強,就像崩到極致的鬆脆刀刃。“不要。”他很清楚地跟鯊虎說,“我不要。”
鯊虎憤怒地低吼,他就像是那種傳說中一被激怒就吃人的海怪:“哦?我看你不像是這麼跟他說的。你跟他做過許多回,所以很契合,還愛上了他的味道?別傻了,巴沙。你知道我現在很想殺了你。你還想拒絕我麼?”他清醒著說著瘋狂的話,“守身如玉,哈,你不知道這特質越發引誘男人。聽著,巴沙,”他□地舔吻著他的臉側,“從今往後記得為我守……”
“不要!”蘭斯尖叫。
鯊虎用力扯掉了他的腰布,摔在了地上。讓他雪白的身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南方潮溼的空氣裡。
鯊虎愣住了。
蘭斯面如死灰。他碧綠的眼裡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他不再掙扎,像是一個別玩壞了的布娃娃,躺在繡著藍色鳶尾花的床單上。
鯊虎半晌說不出話來。他覺得他有必要清醒一下。他坐起來,一件一件撿起地上零落的衣服穿好,然後開了一瓶朗姆酒。他坐回床邊喝了幾口,把被子蓋在了蘭斯身上。
蘭斯沒有看他。他把自己整個縮排了被子裡,轉過身蜷成一團。鯊虎不知道怎麼安慰他。現在,一切都有了答案。
為什麼他明明是個北方人,卻出奇得矮。
他的面板白嫩細滑,簡直像個小女孩。
為什麼他那麼美。
這一切都有了答案。
良久,他聽到自己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