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動了動,將埋在膝蓋的頭抬了起來,大眼睛有些怯意地望著陳晨東,挪了腳慢慢的爬到他身邊,怯怯的等待他的吩咐。
陳晨東看著他白得病態的臉,眼底下還有淡淡的黑眼圈,小身子恐懼的哆嗦著,又是這個樣子,他都看膩了。難得今天心情好,便不與他計較了。彎下腰,更是破天荒的將他摟進自己懷裡,將他的臉小心的捧在掌心,看著這張自己下了血本精心刻畫雕琢的臉,和他真的很像,不管是眼睛,鼻子,還是嘴巴,無可挑剔。完美到身上的任何一根髮絲都恰到好處。剛把他從醫院接回來時,看見這張臉,他簡直不敢相信,差點他以為是那人復活了,怎麼可以這樣的相像。
可接回來相處不到三天,他就煩透了,他煩透了他的唯唯諾諾,小心翼翼。每次他看他一眼,他便低下頭,不安的絞衣角,溫順的像只沒有脾氣的兔子。這哪裡有他的半點影子,自己就算是對他施。暴,他不屈的眼角也能迸出厲銳的寒光射殺自己,像只長著利爪的幼獸,隨時隨刻都可能撲上來咬斷他的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