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別怕了,是我。”身後的黑衣人就著結合的狀態把背對著自己的人的身子轉過來。
“嗚——”內壁被劇烈地攪開,相落向後弓起身子。
“落……”軻莫本來只是想戲弄,潛入王府後,可是一想到當初相落用藥讓自己昏睡軻莫就燃起了更深的戲謔之心,把睡得不安穩的人迷暈後,見到榻上心愛之人甜適的睡顏,便忍不住觸碰撫弄。
“嗚……”聽見熟悉想念的聲音,相落睜開雙眼,俊麗的狐狸臉就在眼前,方才的恐懼無助消逝一空,見到相思這人,心底突然被堵得滿滿的,直想哭。
“落,對不起,我好像作弄你過頭了。”身著夜行衣的軻莫銜住面前人溺溼的眼羽。
“嗚……嗚……”相落咬著一束白蓮,靠向軻莫厚實的肩膀,大哭顆顆淚水滑落。
“落,別哭,別哭。”沒見過相落如此哭泣的人,有些不知所措,取下哭泣的人口中的蓮花,解開被束的雙手。
雙手得到自由,相落摟緊軻莫的脖子,扭動這腰,“臭狐狸,別發愣了,快動……”
“呃……”聽見相落嬌嗔的命令,軻莫挑起尾端微揚的俊眉,戲謔笑道,“落,這可是你要的……”
軻莫將被津水濡溼杆部的蓮花放到相落唇邊。
相落微蹙著眉看著蓮花和狐狸臉上期待的表情,不甘地銜住。
“落……”軻莫低喚著懷裡因他而微顫扭腰的人,銜住叼著蓮花的唇瓣。
“嗚……嗚……”隨著相落的扭動,口中的蓮花散落幾片花瓣。
只有你可以……
“落……”軻莫喚著眼眸盈上水色,身子潮紅的人。
臭狐狸……
……
翌日。
某人在怒吼叫醒了王府的清晨。
“臭狐狸——”相落一腳將身旁的人踹下榻去。
“落……”軻莫坐在地上,抱著隨自己滾落的枕頭央央地看著榻上的人。
“你昨竟敢,竟敢作弄我。”相落邊揉著痠痛的腰,邊指著地上的人怒罵,“潛入府裡,迷暈我,還把我給綁起來。”
“是我錯了……”軻莫抱著錦被,認錯的樣子像極了聳拉著耳朵的狐狸,“落……讓我再上榻睡會兒。”
“你……”將軻莫踢下床的動作使得昨夜裡留在體內的液體緩緩流出,蜿蜒在大腿間,下肢的粘質感讓相落臉紅滾燙,扭過頭去,背對著地上的人。“你……你居然,沒給我清理……”
“我…給忘了。好久沒抱,所以停不了。”軻莫起身抱起榻上的人,走到與房間相通的浴池旁,“我會幫你洗乾淨的。”
“我……自己…洗。”被抱水的相落掙扎著拒絕。
修長的手指已卷著水侵入體內,彎曲著骨節細細地清理著內壁。相落卷曲著腳趾,雙手抓住腿間軻莫的手腕。
“落……著蓮花可是美?”軻莫扯過一枝裝飾在浴池邊上的蓮花,遞到相落面前。
“嗯……嗯……”敏感的內壁再次被攪開,相落說不出話,只是點頭。
“這樣會更美……”軻莫戲謔地笑道,將白蓮的杆插入自己的手指進出的地方。
“不…臭狐狸……不……”蓮花細長的杆部被完全插入,只剩清麗的白蓮花貼著入口盛放在體外,相落痴痴地看著自己殷紅秘處盛放出的白蓮。
“落,這便像是你開出的蓮花一般。”軻莫將相落的腿環在腰上,和著蓮花將自己的滾燙契入盛放出花朵的地方。
……
再次被抱出浴池時,相落已經昏昏沉沉。
“你……別上榻,睡……地上。”相落剛被放到榻上便吃力地推開要跟著上榻的人。
臭狐狸,別來了,我被你榨乾的……相落眯著倦怠的眼眸。
“落……我從鬼方趕過來,為了能早日見你都是日夜兼程……”軻莫可憐兮兮地說著。
“上……來…吧……”聽見軻莫如此熱切地期望見到自己,相落細如蚊蚋的聲音掩不住欣喜。
“一路上我都沒怎麼睡過安穩覺……”榻上的人過低的聲音,軻莫沒聽見自顧自地說著。
“你……”見地上的人對自己的沒反應,相落暗咬著牙,無力罵著,“臭狐狸——”
“落,怎麼?”軻莫看著一臉氣結呃人。
相落背過身去不再理地上的人。
軻莫起身,拾起地上的枕頭,輕抿薄唇,欣然淺笑。坐到榻邊,環住揹著身子的人,重新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