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菰蒲公公,快請進,我家大人已在大廳等候。”守衛便領著菰蒲來到大廳。
“菰蒲公公,快請,快請,請上坐。”蘇定起身作揖恭迎。
“蘇丞相,客氣了。”菰蒲順著蘇定的引導坐下。
“不知娘娘,有何事找在下?”
“解夢。”
“解夢,何夢?”
“昨日四殿下畫了幅圖,圖中一雕。這娘娘昨晚便夢見了那雕,幻化金龍從畫中飛出。”
“公公是為立儲一事來的吧。”
“蘇大人,果真是個洞明一切的能人,是奴才張狂了。”菰蒲抿嘴一笑,雙眸似彎月,伏腰賠禮。
“公公可現回了娘娘,在下無能為力。”
“蘇丞相,何必自謙,您在朝中有幾個大臣不買您面子,況且那手握重兵的解用晦解將軍與您不是世交麼?”菰蒲取過隨從手上的硃紅漆器盒子,開啟蓋子將裡面的綠綢緞金絲綉獅子的香囊遞於蘇定。“這麗妃娘娘的孃家人想必大人也是知道,那都城禁軍元帥正是娘娘的大哥。”
蘇定從那白脂玉般的指尖抓過那綠香囊,“呵呵,想必丞相是認得吧!”菰蒲將被絲線拉傷的指尖放到唇間。
“公公,如何得這香囊的?”
“如何得來?丞相的心底不是有答案麼。”
“這吾兒玉的,出於墨香之手,玉兒從不離身,睡覺也帶著,公公如何得?”
“丞相真以為那大火中的焦屍真是三公子麼?”
“……………。。”
“娘娘啊,是個愛子心切的人,您不也是麼?見四殿下與那三公子如此相似,是否覺得那三公子還在?”
“殿下是玉兒!”蘇定捏緊香囊。
“呵呵,正是,那年四殿下患病群醫束手無策。一次幫娘娘出宮辦事恰巧讓奴才碰見了這三公子。四殿下已無救,所以奴才就想了點法子,讓這三公子成了四殿下。”
“你………。。好你個太…………”
“這四殿下也深得皇上寵愛,雖說這才情與那六殿下比是少些霸者之氣,但四殿下也是個才情曠達之人。若日後又得丞相相佐,豈有不成明君之理。”
“吾兒………”蘇定鬆開捏得發青的手,閉眼平息情緒,“我不若助四殿下又如何?娘娘也不敢揭開這秘密。”
“是不敢,只是娘娘儲君之位勢在必得,倘若日後起了紛爭,這受苦的是誰?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