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了過來,低著頭不說話。王芃澤嘿嘿地笑了兩聲,看到柱子一點兒也沒有笑的意思,自覺無趣,也沉默下來。
王芃澤似乎早已預料到柱子的這種反應,有心認真地安慰幾句,就輕聲喚道:“柱子。”
柱子說:“叔,你肝臟不好不要喝酒,你就看我喝好了。”
王芃澤說:“這個結果雖然並不能讓人滿意,警告處分了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你的工作也恢復不了,但畢竟我們是勝利了。”
柱子說:“我知道啊。我心裡挺高興的。”
“你知道什麼呀?我還沒有說完呢。”王芃澤皺了眉頭,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你心裡難受,這件事情處理到後來我自己都懷疑它的意義了,我知道不管是什麼結果,你都會受傷害的。”
柱子轉過臉去,王芃澤伸手扳他的肩膀讓他轉過來,但是沒用,柱子倔強地把臉朝著另一邊。王芃澤說:“柱子,你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你還擔心什麼。”柱子不哭,轉過臉來一點淚水都沒有,拿起桌上的兩杯酒一飲而盡。王芃澤怔怔地看了,說:“那你喝酒吧,喝醉了,就把這些事情忘掉了。”
王芃澤拿著酒瓶給柱子倒酒,也不勸柱子少喝,倒了一杯又一杯。後來柱子喝醉了,就趴在桌子上低聲哭泣。王芃澤伸出手溫暖地摩挲柱子的頭和背,一遍又一遍地輕聲喚著:“柱子。柱子。”
他原本以為柱子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