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經常去?”趙曉樂的手在張雲逸的內褲邊緣徘徊,“不是經常去,是多久去一次?”
“沒,沒多久”,大腿內側的面板比別的地方都要敏感一些,被趙曉樂的手摸了幾下,鑽心的癢,張雲逸氣急敗壞的說,“別他媽摸了行不行?”
趙曉樂沒聽他的,把手直接伸了進去,稍稍用力,把張雲逸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說實話。”
“我他媽就是被甩了才去一兩次行不行,趙曉樂,你個王八蛋”,張雲逸氣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趙曉樂低頭啃咬著他的嘴唇,手不急不緩的套弄著,欺負張雲逸的滋味是不錯,可是趙曉樂還是更喜歡看在他笑,“別生氣了,我就是聽你說真話。”
“滾”,張雲逸罵道。
趙曉樂衝著他的鎖骨咬了一下,“那個叫什麼顏笑的,就忘了吧,不喜歡你的,對他再好,也是白搭。酒吧也別去了,空著肚子喝酒不好,以後再想喝酒,就打電話給我,聽見沒?”
張雲逸愣愣的看著趙曉樂,趙曉樂系在他手上的領帶解開,“我是不知道怎麼玩強暴,我只是不想你張牙舞爪的,我想跟你好好說會兒話。”
張雲逸轉了轉手腕,有些迷茫,趙曉樂幫他把衣服褲子整理好,坐到一邊,“餓了吧,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等了半天,沒有回應,趙曉樂轉過頭去,嘴唇上一熱,張雲逸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有些發狠的吻著他,趙曉樂抱住他,認真的回吻。
剛剛整理好的衣服又被弄亂了,餓著肚子的人也顧不得餓,客廳裡只剩下曖昧的喘息和呻吟。
☆、舊情人(下)趙曉樂X張雲逸
從前有個傻兔子;總是被人欺負;後來有一個賣面具的小販賣給他一個狐狸臉的面具,說戴上這個之後;就沒人敢欺負他了。傻兔子每天戴著它,果然沒人敢欺負他了。可是傻兔子還是傻兔子;喜歡誰就對誰掏心窩的好,被嫌棄了;被討厭了,就躲在面具後面難過傷心。時間久了;有一天傻兔子突然發現,面具拿不下來了,和臉上的面板長在了一起;再也拿不下來了。
趙曉樂摸了摸傻兔子的耳朵;把他整個人摟進懷裡,傻兔子動了動,沒有醒。趙曉樂睡不著,仔細盯著張雲逸看,張雲逸右耳上有個耳洞,帶著個耳釘,似乎是白金的,不過好像帶了很久,已經沒有什麼光澤了。
張雲逸早上一到店裡就接到了趙曉樂的騷擾簡訊,問中午吃什麼?這條簡訊下午還會再來一遍,句式一樣,只不過變成問晚上吃什麼。張雲逸無奈的按了幾個字,“叫外賣。”
“別啊,我帶你吃好吃的去。”
張雲逸耐著性子的回覆,“我沒時間。”
“哦,那你忙吧,我晚上過去找你。”
張雲逸收起手機,搖搖頭,他和趙曉樂現在這樣算什麼?張雲逸想不明白,不過看趙曉樂這份殷勤勁兒,倒像是熱戀中的小青年,張雲逸打了個冷顫,想想都覺得受不了。
趙曉樂這幾天倒是挺開心的,沒事兒就開著小本田去看看張雲逸,雖然每次張雲逸都忙得沒什麼時間搭理他,但他也不在意,因為他已經認定了張雲逸就是隻傻兔子。雲逸店裡比美髮學校不知忙了多少倍,張雲逸的午飯常常要等到下午兩點以後才能吃得上,就算趙曉樂有心送中午飯來,他也沒有空吃。趙曉樂不願意耽誤他忙活,索性就快打烊的時候再來,一直陪著他到閉店,然後開著車送他回去。兩人有時會做愛,但大多數時候,張雲逸都是累得倒頭就睡,趙曉樂也不在意,張雲逸睡覺,他就陪著張雲逸一塊兒睡。
日子就這麼膩膩歪歪的過著,張雲逸覺得還不錯,趙曉樂雖然來的挺勤快,但是一點都不煩人。有他陪著,好像被人甩了的事情漸漸的淡去了,話又說回來張雲逸自己也不不是很清楚,到底是難過還是不甘心。他不明白自己付出那麼多,為什麼卻換不來感情。其實從一開始,他就並不是很在意顏笑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出於感激也好,出於什麼都好,不是愛情,甚至不是喜歡也沒關係,有他喜歡就夠了。一個人久了,只是想著找一個人,然後拼命的對他好,但終究還是步行。也許趙曉樂說得對,不喜歡你的,對他再好也沒用。
趙曉樂說美髮學校只是個開端,以後要往銷售美髮美容器材用品方向上發展
,張雲逸倒是沒那麼大想法,他覺得自己有這家店就挺好,錢也夠花了,日子也過得很充實,什麼時候眼神跟不上了,就做個甩手掌櫃。用賺來的錢到處走走逛逛,喜歡哪兒就在哪兒住上一陣子。這個想法他跟趙曉樂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