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正好咱們倆一人一個。”
張雲逸拿著紙袋,卻沒有急著開啟,“你知道只有右邊有耳洞是什麼意思麼?”
“我知道”,趙曉樂沉默了一會兒說,“但是既然你敢這樣,我也沒什麼不敢的。”
張雲逸開啟紙袋,是個深藍色絨面的小盒子,開啟小盒子,一對帶著碎鑽的耳釘安靜的躺在裡面。張雲逸拿出其中一個,仔細看了一番,笑了起來,趙曉樂撓撓頭,“不好看麼?”
張雲逸像看見什麼好玩的似的,笑個不停,笑得趙曉樂摸不著頭腦,剛想拿過耳釘親自看個明白,一滴眼淚啪嗒
的就落在了他手上。
眼淚斷斷續續的落下來,趙曉樂慌了,他知道張雲逸心裡有事兒,他也知道肯定出了什麼大事兒,但是張雲逸不說,他只能裝作不知道。
“不至於難看成這樣吧”,趙曉樂說,“不喜歡也沒事兒,不都說了麼,不喜歡咱們就去換啊,也不是換不了。”
張雲逸不說話,嘴角還保持著笑起來的彎度,就是眼淚不停的往下掉,趙曉樂抱住他,平時貧的要命的嘴,到了這時候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別難受了,有什麼事兒都能過去的,別難受了。”
張雲逸的失常只持續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又像沒事兒人似的照舊去了店裡。而趙曉樂直到下午去了美髮學校,聽別人說了才知道,雲逸的一個髮型師,領著十幾個人一起出去單幹了。
一下少了十幾個人,張雲逸就算是鐵打的也扛不住,雖然照常開張了,可是根本應付不過來。白天在店裡忙得要死要活,晚上還要聯絡熟人,看看有沒有能過來幫忙的。趙曉樂知道他脾氣倔,指定得死撐,於是面上也不多說什麼,只是暗地裡不停地幫他招兵買馬。
趙曉樂終究沒能在三天後戴上和張雲逸一樣的耳釘,每天著急上火的,耳朵很給面子的發炎了。可是趙曉樂顧不上,每天電話不停的打,就是為了能給張雲逸多張羅到幾個人。等到終於把那十幾個空缺都補個差不多的時候,耳朵已經開始化膿了。
張雲逸拿棉籤沾著雙氧水給趙曉樂消毒,泛起一層白沫,“大夫沒告訴你得注意點麼?”
“告訴了”,趙曉樂不在乎的說,“我自己也弄來著,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還是發炎了。”
他不說,張雲逸心裡也跟明鏡似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空缺就補上了,雖然那些人來的時候沒提趙曉樂,但張雲逸明白,這些人都是趙曉樂磨破了嘴皮子才拉來的。
“店裡……差不多恢復正常了”,張雲逸說。
“嗯,那就好。”
“我跟他們說了”,張雲逸收起雙氧水,“以後我每天就接受十個預定。”
“啊?”趙曉樂轉過頭看他,“為什麼,你那些客人能樂意啊?”
“我說了,要是有人問起,就說這陣子人少太忙了,我把眼睛累壞了”,張雲逸笑笑,“這樣,咱倆的時間就能對得上了。”
趙曉樂怔住,直到看到張雲逸耳朵上那個閃著細碎光芒的新耳釘時,才回過神來,“看來我挑的還挺好看的,比你以前那個好,以前那個都沒什麼光了。”
張雲逸一挑眉,“趙曉樂,你不想說點別的麼?”
趙曉樂的眼珠轉了轉,“沒有,你想讓我說什麼?
”
張雲逸瞭然的點點頭,他跟趙曉樂,親也親過了,睡也睡過了,膩歪也膩歪過了,但是就是不說喜歡。趙曉樂可以說,‘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也可以說,‘你敢這樣,我有什麼不敢的’,但就是不說喜歡。張雲逸自己也一樣,他可以跟趙曉樂分享心裡那些從未跟人說起過的打算,也可以戴上趙曉樂買的情侶耳釘,但是也不說喜歡。
無所謂,張雲逸想,反正他們都不是坦白的人,就算行為上肯坦白,嘴上也從不坦白。
從前有一個帶著狐狸面具的兔子,遇見了一個帶狗熊面具的狐狸,然後,他們相愛了。
——舊情人完——
☆、辣炒小人仙(1)許少傑X祁宏
熟人都知道;許少爺的情人長得都差不多;年齡一般不超過20歲,白白淨淨的臉;眼睛大一些,眼窩有點深;身材勻稱。一個這樣,兩個這樣;三個四個都這樣,時間長了;便有人說,許少傑喜歡嫩的。
許少傑不太介意別人怎麼說,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喜歡眉眼好看的男孩子。至於為什麼喜歡;許少傑從沒向人說過。
天朗氣清,許少爺受邀參加一個飯店的開業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