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靜道:“我們原來是U省e市的人,我叫李斯荔,三年前王先生找到我們的時候,爸媽剛好被裁員下崗,我考上I大,沒錢讀書。王先生應允供應我上大學,只要我們答應他的條件。I大是我六年的夢想……所以沒有拒絕他。後來就來了這裡。被改名叫習靜,和爸媽,還有你組成了一個新家庭。”
習覲有些晃神:“是這樣啊……”
習覲回到北京,最後一個療程開始。
光速翻船之後,吳氏收斂了很多。御乘對至上的攻擊卻仍然不死不休。
習覲似乎開始有些明白,當初蘇父所說的“不是背景太硬就是完全沒有背景,都不太好辦。”
蘇州全力反擊御乘。
在御乘上下人人自危的時候,王宥笙被撤了下來。
蘇州告訴習覲,王宥笙在“背景過硬和沒有背景”中屬於後者。其實也不是太難辦。王宥笙很有才能,但舞臺卻是吳航提供的。吳航以前財大氣粗一擲千金,王宥笙怎麼用御乘他都沒有後顧之憂。但現在吳航自身難保,御乘也就不能隨便給王宥笙胡來了。而現在,王宥笙沒有了吳氏撐腰,正是還博蕭公道的好時機。
習覲獨自去見王宥笙。他有很多事情需要弄清楚。
王宥笙即便倒臺了,還是盛氣凌人。看習覲的眼神還帶了戲謔。
習覲以前一直不明白自己對王宥笙的恐懼來自哪裡。現在迷霧逐漸散開,真相漸趨明朗。代替未知,習覲的恐懼反而消失了。沒有了恐懼,習覲難得地想把氣氛搞輕鬆一點,問王宥笙:“可以告訴我吧,你和蘇州什麼仇什麼怨?”
王宥笙也坦然:“倒是沒什麼大仇大怨。只是他以前大學的時候得罪過我。原本想投個毒就算了,後來不想就這麼便宜了他,就想著還是要看他痛苦才有意思。”
習覲說:“你個大老爺們兒,跟小姑娘似的。”
王宥笙冷笑:“兩個人的仇怨,第三個人從來沒有資格定論是非。”
習覲揚眉:“我承認。也贊同。”頓了一會兒,他忽然道,“三年前的事,我也不想拐彎抹角了。我只想問你,如果蘇州起訴你,是該判你牢刑還是,死刑。”
王宥笙開始笑:“原來你知道了啊。你倒是真有趣。我說,你都記起來了是嗎?你想失去蘇州嗎?想看他痛苦嗎?嗯?想的話,儘管死刑。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告訴你,這才是我的終極目的。”
習覲臉色刷白:“你這個卑鄙小人。”
王宥笙冷然:“現在劇本還是在按我的節奏發展,你要是不想看他要死不活,就最好勸他別輕舉妄動。”
習覲去找蘇父。蘇父跟他聊一會兒,道:“怎麼了,蘇州那個逆子惹你不開心了?”
習覲搖頭。說:“伯父,我的還原治療都快結束了。原來我以前那麼有節操都不開粗口的啊,不開心。”
蘇父呵呵笑了一陣,忽然說:“看樣子恢復得還順利,該想起來的都想起來了吧。”
習覲頗為委屈,道:“不該想起來的也想起來了……”
蘇父又笑:“我說過,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給這個機會讓你進至上。”
習覲猛然覺悟:“伯、伯父!你一直都知道?!”
蘇父道:“一直都知道。”
習覲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蘇父道:“這件事情我和你知道就行,其他人沒有必要知道。包括蘇州。他知道了的話一點好處都沒有。至於王宥笙,我會讓他閉嘴。”
習覲緩緩低下頭:“可是我……怕我做不到。”
蘇父眼神嚴厲:“你必須要做到。為了你自己,也為了蘇州。”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九章 你不來我就結婚了
Ivy的還原治療完全結束。
習覲似乎真的開始恢復成以前的博蕭。不開粗口、不任性、不嘚瑟、不難伺候。
某一天,蘇州對他說:“蕭蕭,老婆,你不罵我了,也不打我了,還不嘚瑟了。我好不習慣。”
習覲冷笑:“那老子做你的蕭蕭你又不滿意,是習覲的時候你又張口閉口蕭蕭蕭,你他媽的想怎麼樣?”
蘇州驚叫:“就是這個feel!哈哈,蕭蕭你以後還是多罵罵我好了。”
習覲咬了咬唇,漸漸收回眼神,說:“我去找伯父。”
蘇州拉住他,唇抵在他額上:“你最近都不怎麼理我了,天天往爸那邊跑。我不開心。”
習覲往後退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