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拖著尾巴在浴池裡面洗刷寶寶的小熊,忽然浴室門後有沉重的喘息聲,李晨手中一邊洗小熊,一邊伸手去拿身邊的塑膠盆。
哐,碰,嗆。。。。。
裹著被單的男人單腳橫踢定在了空中,李晨手裡的盆被男人躲了過去,兩人突然冷場。男人一臉的不可思議,滿眼的水藍色的魚尾。
然後,李晨動了,水藍色的大尾巴,啪的甩在了男人的頭上,男人沒有準備的磕在了門框上,再一次應用的昏了過去。
李晨跳空一躍砸砸昏了男人,也摔的自己一身青。爬起身來,移到男人身邊,翻看男人的頭還沒破,然後狠狠的刪了男人一巴掌,看著男人蜜色的肌膚上留下一個青色的巴掌印才收手。
“救人還救出個禍害,真倒黴。”李晨想著明天一大早說什麼都要把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弄走。
3
3、3 。。。
風音是在S市一家二甲醫院看到他堂哥風逸的,紅腫的嘴唇,左臉一個青澀的手印,腦袋剃了個青瓢,絲網套著頭上的繃帶,形象很喜感,真的很難和那個高高在上的風氏集團的總裁聯絡到一起。
“哥,是你麼?”風音拿手在風逸閉著的眼前擺動一下,刷的一聲,還沒等風音反應過來,躺在床上的風逸瞬間張開眼睛,一隻手拉著風音的手往懷裡送,把風音狠狠的壓在床上,另一隻手返扭風音的另一隻手臂,將風音整個人都扣在了床中間。風逸左腿前驅抵在風音的後心。
“哎哎,別介,哥,哥,你是我親哥,放開我。我是風音,風音啊。”風音撇著臉陷在病床上,都快穿上不上來氣了。
“不要隨便離我這麼近。項籬呢?怎麼沒過來?”跳下病床,風逸伸手拆掉頭上的東西扔在地上,“去給我找一套衣服,我們馬上離開。”
“哎,不行,不行。”風音掙扎著從床上起來,“你知不知道現在你可出大名了,前天有個好心的小姐撿到你,然後又由好心市民把你送到醫院,這都快成現在活雷鋒的典範了,各大記者早就蹲坑踩點了,要不是你一直沒醒早就上頭條了,你要是在這個時候失蹤就更頭條了。”風音揉揉自己的肩膀,“虧我還是你親表弟呢,就這麼狠。”
“我不能上媒體,這個事你來解決。給我電話。”風音乖乖的把自己的電話交給風逸。十分鐘後一個醫院清潔工拿來一代的東西,風逸換上了深藍的西裝,摸摸剃光的頭,很惱火,“誰做的?”
凌厲的眼神嚇的風音一個激靈,“你頭上有個腫起的大包,裡面有淤血,醫生怕感染。。。。”
風逸很不滿意“剩下的你來解決。”走出病房,順著一個偏樓的樓梯到樓下,進了車子,揚長而去,風音扯了了一個苦笑,真是,他上肯定是上輩子欠這個傢伙的。
十個小時後,風逸出現在加拿大埃德蒙頓的風家大宅,剛從私人機場出來的時候,來接他的人還真不少,那個暗殺者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藏在人群中,認為他就這麼忍氣吞聲的不追究了?怎麼可能,連同他父母的債,他會一筆一筆的向這個腐朽的大宅門要回來的。
回了他的等探望的人潮退去,風逸才得了空閒,嘆口氣的窩在床上,還沒鬆口氣,就又是一陣哐哐的敲門聲。風逸不願意見人,一直不做聲,相等那聲音自己知趣的停下,沒想到很久不僅沒停下,還越來越響,風逸有些不高興,哪些所謂的親戚什麼的,還沒有這麼不識趣的。
“進來。”不鹹不淡的聲音過後,門吱呀的開了。
“風逸,你還真沒死,嚇死我了。”進來的男人一臉理的痞氣,幾步上前就坐在了風逸的床邊,“我看看,是不是真的還活著。”說著手就上了,去摸風逸的臉。
“別動手動腳的,我還沒死呢。”啪的拍掉男人的手,風逸坐直了身體,“王自強,你巴不得我死吧。”
“哪能啊,我還帶了小七過來給你看病呢,那小子剛下飛機,聽你出事了就要死要活的,我說你也忒不地道了,從大學那小子的心事滿世界都看得出來,你是個直的就直說啊,這麼吊著怎麼回事啊。你看你現在,一個加拿大,一個香港的,我聽仙雲說可是有大把的帥哥追求那小子的,你眼中的一文不值,可有人當寶呢。”
風逸拿了旁邊的一個蘋果塞了王自強的嘴,“你閉嘴吧,不知道是誰怕我傷了小七,幫我找時機一拖再拖的,要不是你,這事能拖到這個時候麼。”風逸畢竟也是大病初癒,忙活了半天,也真是累了,說著說著身體就緩緩的滑進了被子裡,“要不就今天說開了,不然在我心裡總是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