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頭撐起了他的身子,低聲喝斥:“你連陽神級數的對手都敢伏殺,卻因為知道一些不如意的訊息就如此頹喪麼?”
那聲音如此熟悉和威嚴,包圍他身體的氣息也親近得叫人直欲沉溺下去。樂令的身體無意識地向後貼了貼,小心翼翼地回過頭看著背後之人,驚喜地低聲叫道:“師尊?”
師尊竟然親至,難不成是嫌他這些日子只顧湛墨重生之事,誤了修行?方才師尊到底也有些教訓之意,並不像之前每次見面不是送他東西便是助他修行……樂令有些忐忑地轉過身行禮,而後維持著躬身垂首的姿勢向玄闕老祖告罪。
玄闕一招手,包裹在血色魔氣牆中的陰魄便散為微塵,一旁的雲錚也停止攻擊,重新化為無知無覺的形態。他又向樂令那方抬了抬手,便有一股柔和的力道將其扶了起來,淡然說道:“我不是說過你不必再行這樣的大禮了嗎?才幾十年不見,便不記得我的話,又要和我生份了?”
樂令自然不生份,連忙上前答道:“這些年弟子亦是十分掛念師尊,只是無事不敢勞動師尊下界罷了。卻不知師尊這回下界又是為了何事?”
玄闕老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將樂令攏入懷中,托起他這些日子因奔波謀劃而消瘦的臉龐,低頭親吻了下去。空中有浮雲結成似椅又似榻的形狀,將兩人身體承托住,半埋進了白雲之中。
細細喘息聲從雲中響起,玄闕老祖撫著比記憶中單薄了幾分的脊背,看著徒兒漾起水光的雙眸,心中一陣柔軟,聲音也輕緩了幾�